,對於陳風來說,那只是滄海一粟,畢竟,雖然手持的火器需要的火藥不多,但是,那碗口銃,卻是需要大量的火藥的。而陳風手下的水師有那麼多艘戰船,一個月需要的火藥數量,就是數千斤。
火器沒有吸引到葉詩詩,這些火藥,成功地吸引了葉詩詩。
對於陳風來說,這次出海,目標越來越清晰,任務也越來越艱鉅,他需要引蛇出洞,將海上的倭寇,一網打盡!
陳家的目標越大,能吸引到的海盜就越多,那些海盜,一定會都聯合起來,才有能力吃下陳家的船隊,自己對葉詩詩這麼過分,葉詩詩也一定巴不得自己在海上被擒獲。自己的本錢,已經下足了,就看這些倭寇如何上鉤了。
看著繼續來來往往抬東西的人,陳風有些意興索然了。
“走吧,咱們回去。”陳風說道。
葉詩詩沒有夠,她在仔細地用心算,這是多少人,抬貨物的速度又有多快,照這樣的進度抬,這一船,能裝多少的貨物。
雖然沒看夠,葉詩詩知道,自己現在是不能露出馬腳的。因此,她立刻就答道:“是,王爺。”就跟著陳風,慢慢地走下了船樓。
“王爺,咱們出發的時候,就坐這樣的船嗎?”葉詩詩不甘心,一邊走,一邊繼續問道。
“不,咱們先坐這些船,等到和平江的船隻匯合了,就坐平江的船,咱們要坐大船,船越大,航行起來越穩定。”陳風說道。
葉詩詩心裡在快速地算計著,隨著她知道的訊息越來越多,那麼,己方在海上截擊的合適的時機和位置,就越能容易地選出來。
“詩詩,小心,從這上面摔下去,要是到了甲板上,只是摔得頭破血流而已,要是出了海,船隻一顛簸,摔到了海里,說不定,等把你救起來的時候,就成了屍體了。”陳風說道。
陳風這話,似乎充滿了關心,又似乎充滿了愚弄一般,葉詩詩在臉上立刻露出感激的表情,心裡卻不以為然。
葉詩詩和其他的人一樣,精通水性,哪怕是大海里,也能遊個幾十裡,淹死自己?自己從小,就生活在島國的海邊,經常到海里游泳,這個陳王爺,還以為自己是個不會水的旱鴨子。
這樣更好,到時候,在那最關鍵的時候,自己掉到了水裡,這陳王爺,會不會救自己?他要是下來救,自己就讓他徹底地淹死在水裡!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解自己心頭之恨!
葉詩詩的這些想法,陳風是不知道的,在葉詩詩的攙扶下,陳風下了船,上了馬車。
這幾日,還是不能出海的,索性無事,就先做些罐頭好了,這次出海帶著,也試驗一下,看能否成功。
馬車上,陳風和葉詩詩都沒有說話。
陳風在仔細回憶著做罐頭的方法。這個罐頭,是十九世紀初的時候,當時隨著大航海的時代的到來,世界貿易興旺發達,但是,長時間生活在船上的海員,根本就無法吃上新鮮的蔬菜和水果,久而久已,他們就會得病,最嚴重的,就是能讓整條船人都死光了的壞血癥。當時,一個法國人阿貝爾,找到了一個好辦法:把食品裝入寬口玻璃瓶,用木塞塞住瓶口,放入蒸鍋加熱,再將木塞塞緊,並用蠟封口。這就是最早的做罐頭的方法。
在沒有更好的方法之前,看來,自己也只能這麼辦了。
陳風的腦子裡,已經醞釀出一整套的方案來。
葉詩詩的腦子,也在急速地思索著,她是在給三郎出主意,這幾日,要將完整的行動方案,策劃出來,然後,交給三郎,讓三郎去行動。
等到這次行動結束,自己是肯定不能再到中原來刺探情況了,到時候,跟三郎在一起,找個地方,過一生,也許是自己的選擇了。
葉詩詩本來是看不上三郎的,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