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救的這對母子的身份,不過,他能看出來,敏敏已經猜出來了,而且想把她們帶回太傅府去,那就詐一詐他們好了。
至於之前抓到的那兩人,解釋很多啊,比如說,已經提前把他們帶回太傅府去了。再說,看這個婦女的樣子,早已經方寸大亂,也想不到那麼多。
而剛才抓到的三人,早已經把他們捆起來了,嘴裡塞上東西,放到了馬背上馱著,回去了之後,交給太傅大人,審問了之後再說。
聽到陳風這麼一詐,白氏心裡就亂了。之前,她就已經發現,有人盯著她們。也就是說,追殺她們的,肯定不止這一路,看來。還是先跟著眼前的這幾個人,至少他們不會傷害自己啊。
“幾位的救命之恩,我們母子倆沒齒難忘。”白氏說道。
“小兄弟,你喜歡養鴿子嗎?”陳風問道。
“是的,我家裡養了好多隻,數這隻小白最通人性…”陳白普惋惜地說道。
“那等你去了太傅府,哥哥再給你養一些鴿子,怎麼樣?”陳風說道。
“好啊。”
說完,這個小傢伙,就被陳風輕易地抱起來,放到了自己的馬上。
其餘幾名護衛,將那輛馬車扶起來,一看,還能行走,讓白氏坐到了馬車裡,一行人向大都城內走去。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陳風問道。
“孃親說了,不叫我和別人說,否則會被人追殺。”看來這個小孩,已經足夠實在。
“那你看哥哥像是追殺你的,還是來救你的?”陳風覺得,玩弄一個不到十歲的少年,真是勝之不武。
“我叫白普。”小孩說道。
敏敏在一旁,感激地看著陳風。她知道,剛才要不是陳風,自己恐怕就有危險了。總之,有風哥在身邊,自己就很有安全感了。
現在,風哥又在套這個小孩的話,這比回了太傅府,然後再問話,要好得多。
果然,這個小孩,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回去之後,只要查一查,陳守謙有沒有一個叫做陳白普的兒子,就能夠對上了。
“是誰教你養鴿子的?”陳風問道。
其實,對於陳風來說,這個更加重要,在這個世界上,懂得奇門異術,也是一項很深的學問,比如現在,要是會養鴿子,懂鴿子,那也是人才啊。
“沒有人教我,是我自己要養的,孃親也不喜歡我養,但是,我喜歡,我能聽懂鴿子的話。”陳白普說道。
聽到這句話,陳風又是一驚,這個小孩,難道有第六感覺,會知道鴿子說什麼?
“那你養鴿子,用來做什麼?”陳風又問道。
“給外公送信,小白最聰明瞭,能夠記得外公的家,我把信綁在它的腿上,它就能飛到外公家。”陳白普接著說道。
孺子可教啊,看來,自己得好好拉攏一下這個陳白普,反正也是玩,讓他給自己養鴿子,能飛到揚州去,那自己和玉寒再通書信,那可就方便了。
“兒子,到車裡來吧!”就在這時,坐在車上的婦人向他說道,她似乎已經看到,自己的兒子一直在跟這個大哥哥說個不停,這可不好。
“孃親,我喜歡騎馬!”陳白普絲毫沒有理解孃親的意思。
玩物喪志,自己的這個兒子,就是喜歡養鴿子,有什麼用?這次還盼著能把信傳出去,結果,鴿子還被射死了。到了太傅府上,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陳白普的孃親,陳守謙的小妾,在不安地想到。
就在敏敏無意間,大有收穫,打贏了對別兒怯不花的戰鬥的時候,朝廷的大殿內,一場爭鬥,又已經開始了。
“皇上,微臣彈劾殿中侍御史哈麻,其小罪,則受宣讓王等駝馬諸物;其大者,則設帳房於御幄之後,無君臣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