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很久以前也有個男子,也是在夜色漸濃的時候……
廚房內,男子神色認真且專注的忙碌著,一襲雪衣廣袖,盛顏仙姿,一手拿著一本書冊,一手,手中正拿著鍋鏟,不時翻炒著鍋內的青菜,不時停下看看書本上的內容,然後再不斷的翻炒著。
正在忙碌中的男子微微抬眸,看著站在院內望著自己神色有些佂楞的女子。
面上略有些羞澀的垂下了頭,掩飾般的用修長的指節抵了抵鼻樑:“往常都是若兒為我下廚,今日……本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成想到卻是被你發現了。”
冷若心口一痛,那種感覺,那種錐心的疼痛,只要微微想起,便痛的人無法喘息。
只覺得嗓子眼裡似是被什麼堵塞了一般,不上不下的,只覺的眼中似是有什麼冰涼的液體流出,遮掩般的抬手捂上了眼眸,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郇玉你若是不愛我,為何還要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呢!?
若是愛我,為何遲遲還不出現!?
容清看著冷若面上的表情,眸中一痛,微微垂眸,琉璃眸中藏匿著多少掙扎與渴望,一股股莫名的情緒如熱浪般拍打著心尖,讓整顆心劇烈的疼痛和酸楚,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
劉公公見這旁若無人的二人也不好發作,畢竟容清是琰王世子爺,日後世襲王位,大小也是個千歲。
其次冷若是容清和琰王爺舉薦之人,琰王爺是誰,打你一頓你下次便張記性記住了。
劉公公清清嗓子道:“若水神醫,當日,你自己誇下海口二日為期,便能讓太后娘娘想醒來,此事有憑有據,如今太后娘娘未醒,皇上命我前來拿你是問。”
正待冷若要說些什麼,邊聽幔帳珠簾內傳來一聲輕咳:“拿人也是刑部的事,即便是皇上口諭,何時輪到劉公公替而代之了?”
在場的人除了冷若,均是一驚,似是誰也未料想到。
明明剛才太后還昏迷不醒,怎會突然說醒便醒了。
張劉二位御醫對視了一眼,張御醫站了出來,面上帶著幾分盛氣凌人,幾分譏諷,嘲笑道:“太后娘娘在我和劉御醫未走之前都未醒來,這才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神醫莫不是怕皇上怪罪,特意找了個人在幔帳下冒充太后娘娘,想要瞞天過海吧?”
劉御醫剛想站出來幫腔,便聽幔帳後,傳來一聲暴怒:“放肆!”
話落,張劉二位御醫均是被這盛怒嚇得有些腿軟。
這氣場,這威儀似是不容有假,莫不是這珠簾幔帳下之人,真是太后娘娘不成!
二人想到此處,不禁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冷汗。
太后道:“有勞神醫,扶哀家出去,給這二位御醫和劉公公好好相看相看,哀家這個太后是不是神醫你找人假扮的!”
冷若勾了勾唇角:“草民遵旨。”
聞言幾人心似是瞬間掉到了冰窖裡了一般!
劉義擦了一把額角流下來的冷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奴才有眼不識泰山……奴才耳根子軟,聽了小人挑唆,奴才有罪,請太后娘娘饒命!求太后娘娘饒命……”
張劉二位御醫見劉公公這條大船都翻了。
腿不由的一軟,重重的跪倒在地,此時滿是哪還有剛才那般盛氣凌人的模樣,:“小人不知是太后娘娘,求太后娘娘饒命……求太后娘娘饒命啊……”
身後一眾本來跟著劉義等人來拿人的帶刀侍衛見此,也嚇得腿軟,也跟著跪倒在地,不斷的求饒著。
太后在冷若的攙扶下,邁著緩慢的步伐踉踉蹌蹌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