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教養,接觸過多數人都是有禮有據的,就算憤怒也不會在公共場合大喊大鬧,可是她是女人啊,女人一旦傷心你還想要她怎麼樣呢?她都已經失去曾經一度以為是天是地的男人了,難道現在連傷心痛苦喊鬧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未免太過殘忍!
我越發看不起韓玄。
“認識的人?”潘柏林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
我微微搖了搖頭收回目光:“不,只是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目中無人而已。”
他笑了笑。
又坐了一會兒我決定去衛生間補一下妝,和潘柏林說了一聲之後拿起包繞遠路避開韓玄轉到廁所,出來後卻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拖進一旁的男廁裡,我剛想大叫救命就被人捂住嘴巴,我睜著驚恐的眼睛望過去。
韓玄?
他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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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在玩我呢吧?
他託我進男廁所幹什麼啊?
我狠狠的揮手用包打他,被他抓住手腕扣到頭頂,我急了,用腳踢他,他反倒玩上癮了,兩隻大腿一夾把我頂在牆壁上。
瘋了瘋了,這人瘋了。
這時候剛好有人開啟男廁的門走進來,一邊手已經準備解開拉鍊了,看到我們倆這一動作,趕緊拉上拉鍊關門出去,一邊嘴裡唸叨著:“對不起啊對不起,你們繼續。”
繼續個毛線!
那人突然像是反應過來又說:“不對啊,這裡是男廁所啊,你們倆在公共場所的這是在幹嘛,有需要不會跑賓館去啊,旁邊就是啊!”
有需要你個頭!
韓玄瞪著眼睛把那人嚇跑了,然後看了我一眼,鬆開我的手腳,走過去鎖了門。
我活動手腳氣勢洶洶的盯著他:“說,你準備幹嘛?”
我並不怕他對我不軌,從他的眼裡就看出來了,他對我沒興趣,我也對他厭惡的很,退一步說,假如他對我有興趣,昨晚這麼好的機會早就可以上手了,不會放到今天。我們倆天生不對盤,不可能往那方面去,他一定有話想對我說。只是我沒想到我瞧他瞧的都這麼隱秘了,為了上廁所還特意饒了個道呢,沒想到這都被他發現了。
他不說話,只顧盯著我瞧,從頭瞧到尾,瞧的細緻極了,似乎在評估一件商品。
我登時就被這種目光惹毛了,我說:“你瞧什麼呢,給我把目光擺正了!”
他自顧自的點點頭:“可以糊弄過關了。”
“你在說什麼呢,外星來的?火星人,地球老危險了,混不下去就別呆在這兒了。”我口氣嘲弄。
他沒理會我的話,轉而問:“坐在你旁邊那男人是誰呢?”
我反問他:“坐在你旁邊那女人是誰啊?”
“鬱可兒,千金集團董事長的女兒。”
我咂舌,果然是門當戶對,相個親對方的身份都足夠砸死我,他們的世界不是我能涉足的,這樣的人光是在報紙上瞻仰一下就夠了。
“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我沒聽錯吧?玄盛繼承人,七月幕後總裁,身份頂頂尊貴的資本家要我一個小小的剛失業、還失了男朋友的女人幫忙?這世界好瘋狂。
他沒有理會我驚訝的表情,自顧自的一個接一個的扔炸彈:“我說,你幫我一個忙,我會付給你薪酬的。”
原來吧,我是打算,我才不會幫他忙呢,就算他昨天收留了我一晚,算來也是幫了我一個小忙,但是他今早沒有叫我,害我丟了工作,這就是幫倒忙了,所以我和他非親非故非朋友的幹嘛要幫他啊,但是他那後面半句話的確很誘人,現在身為失業人員的我很需要錢,薪酬什麼的能使鬼……不,我推磨呀。
於是我狗腿的哈拉著臉:“什麼事呀,您儘管說。”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