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除了青木道人、訣清揚和謹王爺等少數人知道梁夕隱藏的實力外,其他門派的人都只知道他是昨天被雙頭老祖抓去的天靈門新晉弟子。
被金仙級的雙頭老祖抓去,在他們眼裡是那是必死無疑,畢竟雙頭老祖在七界中臭名昭著()。
所以從頭至尾就沒人討論過要不要去救梁夕和另外一名女弟子。
一個原本應該已經被判了死刑的人現在突然出現在大殿裡,除了衣服破爛一些,精神確實很好,這足以讓每個人嘴巴長大得塞進兩個雞蛋。
其他人知道了梁夕的身份,都是驚疑不定地望著他,梁夕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依舊笑吟吟地望著和尚。
這個和尚的反應明顯比其他人要慢了一些,盯著梁夕看了好一會兒,喃喃自語:“梁夕,梁夕,好熟悉的名字——”
“他就是被雙頭老祖抓走的天靈門弟子!”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音響起,從人群裡走出來一個身披彩色紗巾的女人,她臉上也不知道抹上了多厚的粉,白得像是一張紙,走起路來梁夕甚至都能看到一點點的白色粉末在往下落,即便是濃妝豔抹也不能掩蓋住她臉上鬆弛的皮肉。
“老妖精。”梁夕望了這個女人枯瘦的手臂一眼,心裡罵道,但還是朝她拱了拱手,“婆娑門教主,梁夕有禮了。”
這個女人沒料到梁夕竟然知道她的身份,愣了一下,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大和尚一揮手打破了這個短暫的尷尬局面,在這個女人的提醒下他終於記起來梁夕這個名字,大聲道:“你就是那個被雙頭老祖抓去的梁夕?”
“如假包換。”梁夕微微一笑,還對著四周拱了拱手。
梁夕在大殿中展現出來的這份沉穩淡定讓謹王爺眼中閃過陣陣精光,他把頭微微垂下去,不讓別人看到他的表情。
許渭和訣清揚等著看好戲,兩個人都是笑吟吟的。
天靈門也沒人阻止梁夕()。
和尚上上下下重新看了梁夕幾遍,道:“雙頭老祖為什麼要抓你?為什麼人面蜘蛛不追著你?”
和尚的問題問得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梁夕卻從他的話裡捕捉到了一絲訊息。
垂眉暗中四下掃視一圈,大殿中昨天不在廣場上的那些人果然都是一個個面露疑惑望著自己,這就說明青木道人他們沒有將自己昨天單挑雙頭老祖的事情說出去。
梁夕朝上座的青木道人望了一眼,心想:“老小子這是想什麼呢。”
“喂,我問你話呢。”見梁夕不回答他,和尚兩眼一瞪,“天靈門的人什麼時候都這麼沒規矩了!”
在大庭廣眾下這麼說,無非就是指責天靈門教徒無方,等於是扇了天靈門一個耳光。
青木道人輕輕哼了一聲,但是並沒有當場作。
薛雨凝等人站在人群裡,見這個和尚十分無禮,對身邊的爾雅輕聲道:“這和尚真是討厭。”
爾雅捂唇淺笑:“等著吧,他會倒黴的。”
爾雅話音剛落,就聽到梁夕連連哦了幾聲:“哎呀哎呀,我剛剛只顧著想別的事情,冷落了大師,真是抱歉。其實怎麼說呢,我又不是骨頭,當然不能讓每隻狗都追著我跑了,再看大師這器宇軒昂的模樣,一問大師縮在門派的排名,我們就知道了天下一共有多少修真門派,大師功不可沒呀。”
梁夕每句話裡都含有暗釘,以這個和尚的腦子自然明白不過來,聽梁夕的話,還以為是在誇讚他,心裡還得意無比。
婆娑門的門主老太婆卻是聞言臉色一變,走到和尚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看到這個老太婆一直在幫狐臭和尚,梁夕摸著下巴嘿嘿直笑:“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麼**吧。”
和尚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