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梁夕抹抹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眼角都因為激動有些溼潤了,“說他是神絕不為過!”
鑽入到樹冠後,光線頓時暗了下來,梁夕開啟邪眼緩向下飛行,仔細留意空氣中殘存血腥味的同時,也在瞻仰著這上古的建築。
憑現在的能力,絕對沒有人能再造出第二座這樣的青銅樹。
因為之前聽霍武洛說過這棵青銅樹有古怪,所以梁夕也格外留心。
緩緩向下降落,梁夕偶爾也伸一下樹冠,傳來一陣青銅撞擊的清脆響聲。
但是想要將真力度入進去,卻好像受到了一層力量的阻隔,所以梁夕也沒法探尋這青銅樹的枝幹裡包裹了什麼。
“按照霍武洛的說法,這裡面應該就是灌滿了沸騰的鮮血了。”梁夕看看眼前粗大的青銅樹枝幹。
他現在繞著這枝幹飛一圈都需要花上一點時間了。
與其說這是一根枝幹,倒不如說是一座小山。
梁夕抬頭向上望去,自己飛下來時的懸崖已經見不到了,頭頂是黑乎乎的一片,按照梁夕的估計,他現在距離之前下來的地方差不多接近八百米了,而自己的腳下依舊看不到底。
“白沐風到底在這裡挖了多少年?”這是梁夕此刻心中最大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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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血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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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血符
四周都是茂密的青銅枝椏,梁夕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青銅樹的哪一段,要不是空氣中依舊瀰漫著屬於白沐風的血腥味,他恐怕已經放棄繼續往下飛行了()。
因為這青銅樹越往下就越像是一隻巨獸的大嘴,隨時都可能將你吞噬掉。
“白沐風找了這麼一個地方療傷,真是夠小心的,普通人恐怕借他十個膽子都不敢下到這麼深的地方來。”梁夕朝著四周望了望。
他現在身處的地方青銅枝椏犬牙交錯,茂密地堆積在一起,要是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撞到。
再往下飛行了大約一百米,青銅枝椏這才變得稀疏,可供飛行的空間也變得寬闊不少。
看著周圍崖壁上螺旋往下的道理,梁夕不由嘖嘖稱奇,這些強盜的毅力也真不是一般的強。
“這麼浩大的工程,就算是僱十幾萬人日夜勞作,恐怕幾百年都不一定能挖到這裡,白沐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梁夕皺著眉頭,突然鼻腔裡湧進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白沐風!”梁夕心裡一個咯噔。
這血腥味格外濃烈清晰,說明白沐風就在這附近!
“梁夕,你不要找了,白某人就在你身後。”白沐風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梁夕背後傳來。
梁夕轉過身,看到白沐風正狠狠瞪著自己,原本應該是左臂的地方空蕩蕩的,上身,衣服纏在腰間,肩膀上的傷口上還可以隱隱見到白骨,另一隻手上依舊握著他那把摺扇,臉上的表情猙獰扭曲,看上去恨不得把梁夕生死活剝了,哪有一開始見面時候溫文儒雅的樣子。
“哎呀白兄,好久不見,你怎麼斷了一隻手?”看白沐風滿臉憤憤的樣子,梁夕嘻嘻笑道,好像對方斷手的事情和他無關,“小弟在陽都城認識一位獸醫,品行一等一的好,前幾天還幫我鄉下姑姑家的種豬做了絕育手術呢!要不我把你介紹給他,保證你明天就‘精’神滿滿()。”
聽到梁夕的挖苦,白沐風的眼中幾乎噴出火來,臉上的肌Rou都不自然地扭動著。
今天被逼得自斷手臂施展血遁術,這是生平僅見的恥辱,現在只有親手將梁夕碎屍萬段才能消去心頭之恨。
“梁夕你不要得意,既然來了這裡,你就別想活著出去。”白沐風咬著牙看著梁夕,眼中突然閃過一道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