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明神笑了,是有些生氣的笑。
他俯下身,咬住了謝利爾的耳垂:“你是故意的。”
故意這麼說,故意這麼坦然。
謝利爾輕嘶了一下。
那被光明神咬住的耳垂有些敏感,泛出了幾分輕微的癢意:“這是一個好的開端不是嗎。”
光明神退開雙唇,輕輕笑了下,貼著謝利爾的耳廓緩緩說:“你這麼說,也對。”
話落之後,他直起身體,從衣袖裡拿出了那一枚隨身攜帶的紅寶石耳墜,看著謝利爾道:“那我現在可以為你戴上了嗎?”
謝利爾也很有耐心,他順著光明神的話,再次說了一遍:“可以哦。”
末了,他就將髮絲撩開,很配合的側頭,好方便光明神為他佩戴耳墜。
光明神摩挲了一下謝利爾的耳垂:“會有一些疼。”
謝利爾:“那你的動作就要快一點。”
光明神微微點頭,下一秒,他動作利落乾淨的將耳墜上面的細細尖端,刺穿了謝利爾的耳垂,整個過程一秒不到。
針扎般的刺痛感,並不明顯,對於作為神明的謝利爾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謝利爾抬手摸了一下這個吊墜,冰涼的觸感,重量很輕。
光明神看著戴上耳墜的謝利爾,晨曦的光霧從青年的背後漫灑進來,有一縷落在那漆黑如墨的髮絲上,還有幾許在他穠麗的側臉上暈染出一片細碎的光影。
紅色的寶石閃動著耀眼的光澤,襯得青年的面板越發白皙細膩。
一眼看去,彷彿這樣耀眼的寶石耳墜天生就是為青年而生。
光明神水綠的眸子裡浮現出清幽潺潺的笑意,清冷的眉眼被一種柔情覆蓋:“很好看。”
他問謝利爾:“你以後會一直帶著它嗎?”
謝利爾聞言,歪頭想了想,回道:“應該會的吧。”
至少不會刻意去取下來。
雖然這個回答聽起來有些模稜兩可,但其實這已經算是一種承諾。
光明神的唇角輕輕揚了一下。
他垂眸凝視著謝利爾,隨後十分自然的吻上了謝利爾戴著吊墜的耳根:“我很開心。”他說完,柔軟溫熱的雙唇慢慢移向了謝利爾的鼻尖。
一吻之後,又來到謝利爾的眉心,眼尾,還有眼角下方的小痣……
就像是怎麼也吻不夠一般。
直到他的雙唇快來到謝利爾的雙唇時,謝利爾用指尖抵住了他的唇瓣,“我的松子酒還沒有喝完。”
光明神極輕的笑了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