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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木棉文熙三人一聽,也知道白傲雪的意思,她們一直這般喊,是因為喊得習慣了,所以王爺與小姐都不在乎,就連王爺的手下也覺得正常,可是聽到外人耳中,這樣的稱呼就變了味。
這樣的稱呼,確實會對王爺有些影響。
“奴婢們知道了。王妃。”木棉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看著白傲雪說道。
白傲雪看著木棉這般模樣,淡淡一笑道:“不要露餡啊。”
“嗯!我們知道了。”
“阿雪。我們到了。”馬車外傳來君夜魘淡然優雅的聲音,也打斷了幾個女子的說笑。
白傲雪一聽君夜魘的聲音,面色一變。佯裝慍怒的模樣,讓木棉幾人忍俊不禁。
而木棉幾人也整理妥當,帶著衣服包裹下了馬車。
掀開簾子,文熙扶著白傲雪走下了馬車。
看著身邊的君夜魘,白傲雪好似沒有看到一般,剛要擦身而過,君夜魘卻是一把拽住了,白傲雪的纖細手臂。
“你…”白傲雪抬頭便對上君夜魘討好的眼神,在硬的心也軟了下來。
“五王爺,五王妃。這裡是歷來承襲使臣,出行南月時下榻的驛館。本相已經命人打掃準備好一切,只等幾位尊貴的客人入住,安全方面也派出了大量的官兵把守,必然不會出現任何危險。”柳木維適時的,走到君夜魘與白傲雪身邊,嚴謹的說道。
君夜魘漠然掀起眼簾,看了看驛館與周邊的情況,淡然道:“有勞柳丞相了。”
“五王爺客氣了。這些事情自是本相的分內之事,能為吾皇分憂解難,本相自是求之不得。”柳木維嚴謹的說道,話語中帶著對南月皇帝的崇敬。
一絲不苟的話語,讓人聽不出一絲漏洞。
當然如若是熟知柳木維的人,比如祁連歌,必定會對他剛才說的話,嗤之以鼻。
“南月能有柳丞相這樣的人才,實在是一大幸事。”君夜魘輕啟薄唇,淡淡說道,恰到好處的從容,卻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嘲諷。
柳木有自當以為是君夜魘的讚賞,有些驕傲的接收。
“本相還需要進宮與皇上彙報,晚些時候,本相會來迎接五王爺與五王妃,進皇宮參加宮宴。”柳木維看了看天色,緩緩說道。
君夜魘心中自然知道柳木維的小心思,也不打算與他周旋。
“如此,柳丞相便先去繁忙吧。本王與王妃也好整頓一番。”君夜魘淡淡說道。
“柳丞相這便走了嗎?小侯還未與柳丞相好好打過招呼呢。”就在柳木維準備轉身離開時,一道隱忍憤怒的聲音卻適時想起。
柳木維一聽,有些疑惑的看著君夜魘,隨即便看向聲音的來源地。
只見一個面色陰鬱的男子,竭盡全力隱藏憤怒的向著自己走來。
“哦…瞧本王這記性。忘記與柳丞相介紹了,這位便是與本王一同,出使南月的另一個臣使,德遠侯之子——小侯爺杜思言。”君夜魘狀似現在才想起一般,看著柳木維說道。
而柳木維一聽君夜魘的話,嘴角狠狠一抽,這模樣本跟就是已經忘記了,這麼一個大活人都能忘記,是該說他不拘小節呢,還是故意為之?
原本走過來的杜思言,一聽君夜魘那無意的話語,心中瞬間怒火中燒,卻不能此時發洩。
“王爺貴人多忘事,小侯還是能理解的。如此還希望柳丞相不要見怪。小侯雖然是皇上欽賜的臣使,但畢竟此次出行有王爺同行,柳丞相不能及時記起小侯,是也情理之中的事情。”杜思言看著柳木維,客氣的說道。
但對君夜魘的語氣,卻沒有那麼好了。
而柳木維聽了杜思言的話,心中卻是忿忿不平,當時祁連歌只說,迎接承襲五王爺與王妃,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