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在場眾人,祁連歌一甩衣袖,便大步離開宴會廳。
“對了,剛才那副作畫,你去將它收起來,送到太子府。”祁連歌看向身旁的速嘯,淡淡吩咐。
而速嘯一聽,身體微微一怔,卻依舊恭敬應下。
而祁慕鳶也緊隨其後的跟上祁連歌。
“哥哥,你要去找傲雪嗎?”祁慕鳶追上白傲雪,關切的問道。
今日的事情,白傲雪必定會對祁連歌有了膈應,現在祁連歌與白傲雪之間,已然不可能像曾經那般了。
“怎麼了?”祁連歌轉頭看向祁慕鳶道。
祁慕鳶見祁連歌沒有沮喪,也沒有著急,也放心了許多。
“沒什麼事情,我以為你要與我一同去呢,剛才傲雪說宴會結束讓我去找她呢。”祁慕鳶高興的說道。
祁連歌一聽,淡淡一笑道:“你去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解決。”
祁慕鳶一聽祁連歌這般說,原本燦爛的笑容瞬間僵住,有些艱難的看著祁連歌道:“哥哥…你是不是…”
祁慕鳶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祁連歌打斷。
“我自有分寸,你快去吧。”祁連歌斂去笑容,漠然說道。
而祁慕鳶看到祁連歌這般模樣,知道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只要哥哥露出這樣的表情,便說明他已經下定決心了。
無論是什麼人,什麼事情,都阻止不了他的決定。
“好吧,那哥哥你要小心一些。”祁慕鳶有些擔憂的,看著祁連歌說道。
祁連歌點點頭,看著祁慕鳶漸行漸遠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直到祁慕鳶的背影消失不見,祁連歌才緩緩轉身,向著祁慕鳶離開的反方向而去。
原本還打算讓你多活幾天,如今這般找死,便怪不了誰了!
原本溫和又皎潔的桃花眸,此刻已然染上了寒意。
而這邊結束宴會離開的皇后,並沒有與南月皇帝一同離開。
而是帶著自己的人,來到了太子東宮。
“你們全部都滾下去!”寂靜無人的宮殿,皇后的聲音顯得更加尖銳。
而原本隨行的宮女太監,大都身子一顫,不敢有一絲逗留的離開。
“好你個祁連歌啊!翅膀硬了,都已經敢頂撞我了!我既然能讓你成功登基,便能輕易將你拉下臺!”皇后憤怒的嘶吼。
對於祁連歌剛才在宴會廳說話的,心中好似有把利劍一般。
此刻陷入憤怒狀態的皇后,自言自語著,並沒有發現。原本只有她一人的宮殿,已然多了一個人!
“今日竟敢這般羞辱我!我必定要讓你們都加倍償還!”皇后將桌上的東西一掃,憤怒的說道。
“白傲雪…君夜魘…祁連歌!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眼神陰狠的看著前方,皇后儼然沒有發現身後有人。
“哦…不知道母后想讓我怎麼不好過呢?”好似春風拂面的男音,帶著幾分暖意在皇后的耳邊響起。
但話語中卻帶著幾分嘲諷。
而皇后一聽到有聲音,身子被驚嚇的一個激靈,快速轉身看著身後的人。
“你…你…你你是何時進來的!”伸手指著身後的祁連歌,皇后震驚的說道。
“呵…何時進來的,就在母后說不放過我的時候啊。”祁連歌勾唇一笑,桃花眸中帶著幾分輕蔑。
“哼!本宮還不找你呢!你便送上門來了啊!祁連歌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難道忘記了,本宮是怎麼幫助你的,現在你竟然為了,白傲雪這個小賤人這般對待我!”皇后憤怒的指著祁連歌說道。
祁連歌一聽皇后的話,淡淡一笑道:“母妃說的是,今日之事著實是兒臣考慮不周,還希望母妃原諒呢。”
而皇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