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文熙聽著兩人沒營養的話題,嘴角狠狠一抽道:“你們的疑惑是多餘的。”
木棉兩人聽文熙的話,都心照不宣的看著文熙道:“文熙,你這性格和小姐有一拼啊,你說你說,小姐和王爺有沒有睡一起啊!”
“沒有。”文熙淡淡說道,這樣淺顯的答案,虧兩人還這般賊兮兮的。
“啊嗚…文熙說沒有的話,就是真的沒有了。”紅袖唉唉嘆息道。
文熙不解紅袖為何知道答案後這麼的——難過。
“怎麼了嗎?”文熙問道。
“哈哈…當然是輸錢了唄!紅袖把這個月的月錢都輸給我了!”回答文熙的是雙手叉腰,哈哈大笑的木棉。
“輸錢…你們兩個賭什麼了?”文熙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但還是想要確定一下。
“當然是賭小姐有沒有和王爺睡在一起了啊!我賭小姐一個人睡,紅袖偏要說王爺一定會發揮本事,將小姐辦了!”木棉洋洋得意的說道。
“唉…我哪裡知道五王爺竟然這般君子啊。”紅袖不甘心的嘆氣道。
文熙看著兩人,只覺得兩人徹底沒救了。
三人全然不知,她們議論的人,其實早已把她們的談話,聽到了耳朵裡。
君夜魘原本打算過來,看看白傲雪起來沒有,順便進宮去,哪裡想會聽到白傲雪三個侍女的對話。
不想其中還有個侍女這麼挺他。
君夜魘勾唇一笑,看來他還要更努力一點啊,不能讓這幾個小丫頭小瞧了去。
“曌,你們昨天沒有開這樣愚蠢的賭局吧。”君夜魘淡淡問道,卻用的是陳述句。
曌自虛空中出現,單膝跪於地面道:“王,納蘭公子有開這樣的賭局,還賺了一筆。”
如果不是曌低著頭,便可以看到曌說這幾句話的時候,眼角狠狠跳了跳。
君夜魘聽了曌的話,不由自主的輕笑,低沉似大提琴的音調,帶著一絲絲沙啞,明明很動聽,曌卻狠狠抖了抖。
“呵呵…看來鴻是太閒了。告訴他,漠北的據點整頓讓他親自完成,我只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君夜魘眯著鳳眸,感受著初春的暖陽,邪惡的說道。
曌聽了君夜魘的話,心中更加確定,看誰的戲都不能看自家主子的戲,因為那會讓你生不如死。
從承襲到漠北就算不吃不喝不,也要十五天左右,更別說漠北據點現在暴亂,就算納蘭遊鴻去到漠北,只怕也是脫層皮了。
想到這,曌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納蘭遊鴻的苦瓜臉了。
特別是他兩條眉毛皺在一起的樣子,滑稽的可以。
“屬下遵命,這就去傳話納蘭公子。”曌強忍著幸災樂禍,恭敬的說道。
君夜魘踏步走向白傲雪的院落,想著一會白傲雪見他會是什麼模樣。
昨晚他的小王妃可是很不一樣啊……
聽著木棉幾人嘰嘰喳喳的聲音,白傲雪也回憶起了昨晚自己的行為,躊躇不定。
她依稀記得自己昨晚唱了歌之後便貪杯,不聽君夜魘的勸告,然後就喝高了。
原本想將君夜魘灌醉,解決晚上洞房的尷尬,她的酒量自己是清楚的,但沒有想到君夜魘沒有倒,自己卻先倒了。
她記得自己最後一句話是:君夜魘,可別想爬上姐的床啊!
最重要的是她說這句話時,一腳踏在圓木桌上,雙手揪著君夜魘的衣領,滿嘴酒氣都噴在君夜魘臉上了。
而且說完這句話後,自己便將君夜魘撲倒在地上,讓君夜魘充當肉墊,自己光榮的睡著了。
沒有想到自己喝高了會這般模樣,白傲雪很不爭氣的臉紅了。
想到這,白傲雪再次倒頭睡進被子裡,將自己捲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