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井雄暴怒著拍打車裡一切能拿到的東西,對著前座的椅背拳打腳踢,抓住一個抱枕瘋狂撕扯起來。
疼痛的腹部和臉頰彰告他不久之前自己受到了怎樣的踐踏和侮辱,但除了洶湧的憤怒和仇恨之外,櫻井雄心中不可避免地生出了難以撼動的驚恐。
邵衍就像鬼一樣鑽進車來,毆打他一頓後又悄無聲息地離開,這一切都不是幻覺,那句自求多福,究竟代表著什麼?
司機甚至一點都沒有發現到車裡的異動,短短的幾十秒鐘在櫻井雄過來比度日如年更加漫長,他像是在經受一場肉體和精神雙重堆加的淬鍊,神經被牽扯到崩於一線,隨時都有可能潰斷。
不!他已經潰斷了!!
這一切就像是噩夢!!!!!
櫻井雄緩慢地恢復了理智,喘著粗氣,愣愣地盯著窗外漆黑的夜色。
他捂著自己疼痛卻一點都沒有淤腫跡象的臉頰,手掌顫抖了片刻,壓下心頭的膽寒,低聲道:“開車。”
沒人回答。
櫻井雄皺著眉抬起頭開看向駕駛座。
燈開著,鑰匙孤零零插在上面,哪裡還能看見司機的身影?
咦?人呢?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司機已經屁滾尿流地跑開幾里路了。
*****
邵衍回來,仍舊是衣著整潔,取了一隻盛著酒的小酒杯,只充門面,兵不喝。
邵父餘怒還未消,在心中重重的記了櫻井雄一筆,略帶疼惜地上前攬住兒子:“透好氣了?”
邵衍靠在他身上掛了一下,周圍都是人,很快又站直了身體,聲音裡有著愉悅:“我沒事,你別瞎擔心了。”
“那個櫻井雄太不是東西,以大欺小,厚顏無恥。以後他再說跟你單獨說話這種要求,一句都別搭理。”邵父一邊說著,又心有餘悸地摸摸兒子腦袋,“今天人多,他估計也不敢做的太過分。你可別逞強,看看自己這個小身板,櫻井雄那麼胖,萬一哪天發神經了上來打你,你小子要吃虧的知不知道?”
邵衍勾著嘴角並不回答,邵父絮絮叨叨了半天,簡直把櫻井雄說成了洪水猛獸一般的角色,講著講著自己都害怕起來了,又仔細叮囑邵衍:“以後出門還是隨身帶著保鏢吧,和人起衝突也有底氣一點。櫻井雄以後要是想欺負你,直接讓保鏢揍他。”
頓了頓,他心痛地摸了摸兒子瘦削的臉蛋:“在外頭要學著囂張一點,家裡現在不是從前那種情況了,得罪人也沒什麼。碰上這種事情別害怕知道嗎?”
邵衍笑眯眯地點頭,一副無害的模樣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不怕。”
作者有話要說:邵父:“【欣慰】【擔憂】兒子太軟了在外頭被欺負怎麼辦?”
邵衍:“我不怕,我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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