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但是為什麼我是妖，你就要說我是妖孽，你有什麼證據？”華雲再次大喝，也是在大聲質問。

金身像盯著華雲，那在化外天中虛空上的金身像在變得更大，變得像直抵星空一般足有近千米高的位置……

它在居高臨下的盯著華雲。

華雲毫不示弱，一步就踏到了天空之上，縱然在千米高的龐然大物之前，他像沙塵一樣小。

可是他依然是站在和金身像的視線平齊的地方。

兩者威勢相同。或者說華雲威勢更強。因為他是真正的妖，而金身像只是一尊神像。

華雲向前再踏一步道：“我沒有殺人放火，沒有劫掠生靈，你憑什麼說我是妖孽。”

金身像面對華雲的質問，只是重重的冷哼一聲道：“退回去。化外天之內不允許妖出現。你身為鬥戰傳承者，本應位列仙班，卻以身成妖，這等大罪十惡不赦！”

“憑什麼？”華雲大喝道：“誰規定成妖就是大罪，十惡不赦！給我一個理由，這又是誰立的大罪！”

第二卷VIP卷第五百二十八章成妖又如何？

華雲的質問聲如驚雷震起，不說是化外天，就是在懸浮大陸內部都聽到了聲音。

“哈哈。”

一座座懸浮大陸之上的妖大笑起來。

“自古以來，仙與妖就不兩立。你竟然問什麼是大罪，因為他們說我們有罪，我們就有罪。”

金身像大喝道：“爾等妖孽當年為禍人間，一口吞掉一座城無數生靈。若非鬥戰聖佛出世，人間還是人間嗎？這等不是十惡不赦，不是大罪。”

華雲心中一驚。

這時金身像再次大聲道：“我等封印爾等入仙境，就是像淨化爾等身上戾氣，結果卻讓爾等將仙境化成厄土。吾等冥頑不靈，執意要再次那麼做嗎？”

華雲大聲道：“你可看到我殺了人，或者我吞掉無數生靈？你沒有看到，又憑什麼叛我大罪？”

華雲無數憤怒。

在靈魂深處的那一句話，幾乎叛了他的死刑。若非是師父出現，他會怎麼樣？

而現在金身像又一次和那老人一樣。

只因為他是妖就質疑他的一切，認定他是大惡嗎！

“因為你是妖！”

“妖又怎麼了？”

“妖就一定會殺人！因為妖氣非仙力，它只會將所有點染到的生靈都化成你的奴隸和戰士。就憑這一點，你覺得你還是無辜的，還不是大罪嗎？”

“哈哈！”華雲再次大笑道：“那你見過我的妖氣侵蝕過了誰，見過我殺過誰嗎？”

“沒有。”

“那你憑什麼說我有大罪？”華雲厲聲質問，道：“你看到了我成妖，那你可看到這一片大陸的無數怪物是誰滅的嗎？至今為止，我殺過幾個人，我又殺過多少妖？就是我成妖之後，我又殺過多少妖？”

“人類，不論如何你始終是妖，就算你再怎麼辯解也改變不了你是妖的事實。等到有一天你殺人了，再來治你的罪嗎？那時，被你殺掉的人或者生靈又該如何？”金身像道：“人死不能復生，再治你的罪嗎？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你放棄妖體，可以重歸於仙城之中，亦有可能重新成為傳承者。”

華雲聞聽，大笑道：“那我來問你，若是我捨棄這一身妖力，誰來保我家人安全。你敢保證你能護住我的家人？若是我捨棄這一身妖力，就會變成平凡之人，要從頭開始修煉。那我問你我可否能成仙，能否再以我自己的力量保護我的家人！”

金身像沒有回答。

人面蜈蚣和金鷹在遠處哈哈大笑起來道：“人類，聽到了沒有。連仙都不敢保證能”

華雲明白了，他反而平靜道：“我明白了。你們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