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陶源返回開封,一路之上,玉兒也是無比的暢快,陶源心裡也高興,終於可是如此痛快的兩人絲毫沒有負擔地往回走了,這一路上,觀賞著兩邊的風景,自然是少不了些許的打情罵俏,十分的開心,自然不必細說,這一日便走到了一個去處,叫做馬家集,這個地方人都是不少,可是家家大門緊閉,窗戶也不敢開啟,不知道是為什麼,人不少的地方,卻顯得如此冷清,二人從馬上下來,牽著馬往前走,即便是在這樣的中午,也沒有什麼人,真是奇怪!終於看到了一家飯館兒,幌子不大,門開著,一眼便可以望見,掌櫃的和夥計們在屋子裡面打盹,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沒有吃飯的,陶源和玉兒餓了,把馬拴在了馬樁之上,之後二人便走進了飯館兒,他們兩個人進來,掌櫃的和夥計居然都沒有發現,最後陶源敲了敲桌子,他們才醒悟過來,掌櫃的臉上有點發燒,心說,怎麼會怠慢了人家,趕緊從櫃檯的後面繞過來,來到二人面前,親自的擦抹桌案,“哎呦,二位客官,實在是對不起,剛才真的是沒有注意,您想必要看到了,店裡沒有什麼生意,我們也就只好在這裡打盹,瞌睡的不得了,但是又不好關門,萬一有客人來呢?能賺一點算一點吧!那二人想吃點什麼呢?”
陶源看著這位掌櫃的,身高在六尺左右,稍微有些鬍鬚,人長的十分的富態,看得出來不是壞人,“好吧,掌櫃的,隨便上幾個小菜,吃完了我們就走!”
“好嘞,夥計們,準備幾個小菜!”夥計們下去準備了,掌櫃的剛要轉身走,被陶源一把拉住了,“掌櫃的,有件事情,我想要問了清楚!”
掌櫃的一笑,“客官,想問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實告知!”
“嗯!如此甚好,我問你,我們來到這馬家集的時候,走過的一路,發現家家門窗緊閉,不知所為何故呀?”掌櫃的臉色突然就變了,十分的難看,看起來不願意說起此事,或者是不敢說出此事,陶源多聰明啊,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掌櫃的,莫不是有什麼顧慮不成?一看你便是個膽小怕事之人,算了,料定了你是不敢說出口的,算了,你去忙你的吧!”陶源顯然看不起這位掌櫃的,掌櫃的臉色通紅,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好吧,客官,不瞞二位,是,確實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確實不敢說出口,因為我害怕,我怕此事我說了出去之後,會給我招來殺身之禍!所以我不敢講,那麼既然二位問道了這裡,而且我看二人身上都有傢伙,恐怕也是武林中人,如果我說了此事之後,二位能夠幫忙,那我便是死了,也在所不惜!”說著話跪倒在陶源和玉兒的面前,陶源一看,肯定是有事兒啊,趕緊用雙手相攙,把掌櫃的扶起來,讓他坐下來,慢慢的說,掌櫃的也不隱瞞了,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事情發生在一個月前,原來的馬家集何等的熱鬧,來了一個非常特殊的隊伍,這支隊伍,看樣子,好像是個什麼教派,到這裡來講壇說法,最後大家都知道了,原來這個教派叫做白蓮教,誰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教派,人們也沒有加以理會,可是來了之後,這麼一開始講壇說法啊,有人就入了迷一樣的聽著,之後,便加入了白蓮教,但是人們就發現,凡是加入白蓮教的人,均活不到多長時間,便死去了,不到五天的時間啊,搞的大家是人心惶惶,最後誰也不敢去聽什麼講壇說法了,但是半夜的時候,聲音會不斷地傳送到各家各戶的裡面,想不聽都不行啊,不管是男女老幼,只要是聽到了聲音,都會有入魔的危險,所以大家不光是白天不敢出門,晚上更是不敢出門了,唉,真的是參不可言啊,而且更為嚴重的是,也是更為離奇的是,誰要是在背後說白蓮教的壞話,他們都會知道,而且就要把這個人給生吞活剝了,手段極其殘忍,官府的人也沒有用,誰敢動白蓮教,那只有是死路一條,所以才造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