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氣。”
“裡面溫度設在20度,舒服著呢,不過該通風透透氣倒是真的,全是酒味。”符箏箏因為韓思齊的謊話而忿忿地開啟窗。
韓思齊笑了笑,沒出聲,閉著眼睛慢慢地晃動著吊籃,一副挺享受的神色。
符箏箏見狀卻氣不打一處來,走到面前,扯住吊籃質問。
“你這幾天都和唐豐在一起喝酒?”
“我們在一起不是為了喝酒,而是為了完善合作細節。”韓思齊拉她入懷,“要是你不喜歡,我以後就少出去。”
“你前幾天好像也和我說過這樣的話。”
“哦?有嗎?”
“怎麼會沒有?不過那也是你喝了酒說的話,估計你不記得了。現在你說的話不具有可信度。”
韓思齊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怎麼可以不相信自己老公呢?”
符箏箏十分嫌棄地推開他的臉:“我一直很相信你,是你自己說話不算數。”
“傻瓜。”韓思齊大概是真的頭暈,軟軟地靠在她身上。
符箏箏心疼地環住他,卻還是忍不住出聲警告他:“你和唐豐合作做生意倒沒什麼,但是你一定要記得唐豐是義雲天的人,是蕭勁衝的手下,你可得時時提防著他啊,可別被他利用了,替他背黑鍋。”
“你老公怎麼可能那麼差勁?”
“我不是說你差勁,只是提醒你事事小心點兒,省得等以後真的出了事後悔。”
“唐豐這人其實還不錯,你不要把他……”
“別在我面前老提唐豐的好,我就沒發現他有什麼好。”
“也對,在老婆面前怎麼能提別的男人的好呢?只能讓老婆看到老公的好。”
“別貧了,我給你放水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符箏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以後別這麼喝了,浪費了酒錢,還讓自己難受。”
她起身進屋去給他放水,他也跟著進去。
待韓思齊進去洗澡後,符箏箏站在衛生間門口若有所思。
蕭勁衝將盛天貿易公司給唐豐打理,並許諾他只要拿下與偉韓的業務合作,就把義雲天老二的交椅給他坐,她第一次聽說這個訊息就覺得事情絕不可能這麼簡單。要知道在義雲天呆了很多年的吳振興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義雲天老二的位置,才入會一年的唐豐只是拿到與偉韓的合作,就被許以重位,說明這個合作對於蕭勁衝來說極其重要。
義雲天做生意從來都是亦正亦邪,而偉韓做的從來都是正當生意,她可不相信蕭勁衝到本市以後會改作風。
B市臨海,有碼頭,而偉韓集團是本市納稅大戶,名聲和信譽度在本市都響噹噹,一直是政府部門的關照的對像,她覺得蕭勁衝應該就是看上了這一點,想趁機混水摸魚。
不過她也知道,就眼前韓思齊對唐豐的信任,加上目前師兄他們也沒有查出盛天有什麼不妥之處,她是說不動韓思齊不和唐豐合作的。
如果朱婷明天能找著機會潛入盛天公司後倉庫瞧瞧,也許能瞧出什麼吧。
不過這樣朱婷會很危險。
符箏箏在心裡又期待又擔心,不過別說她懷了孕,就是沒懷孕,她也幫不上什麼。那裡戒備森嚴,如果她貿然出現在那裡,很容易引起別人質疑。
因為記掛著這事,她也沒能睡個好覺,第二天待韓思齊去公司後,她便去了季慕賢那邊,正碰上田欣提著個保溫桶要出門,聽說她來找季慕賢,馬上聳了聳肩。
“你還來這裡找他,我還想去市局報案說他失蹤了呢,四十八小時沒和我打過照面。”
“兩天沒回家?”符箏箏十分意外,但想到師兄昨晚說的話,又有些明白了。
田欣不知道那麼多,忿忿地點點頭:“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