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因為她早把海世子抓在手心裡,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管她生不生孩子,海世子都不會捨棄她。
但是,我爹不同。
我爹根本不聽她擺佈,她沒有辦法,兵行險招想用這個兒子把我爹困住。大姑,你說她生得花容月貌,丈夫又是一等一的有權有勢,樣樣順著她,事事以她為尊,她做甚想不開要跟我爹這個比她大好幾十的老男人糾纏不清?”
“秦、家。”程夫人失神吐露出兩個字。
秦廣陵眉梢微跳,鎖住程夫人的視線,微笑道:“看來大姑也是清醒之人。”
程夫人不甚自在的耷下眼皮,隔斷兩人之間的控制與反控制,低語道:“大小姐有何吩咐?但說無妨。”
秦廣陵笑容更見柔和舒暢,她欣賞程夫人的識實務。
她們之間本來就該是這樣,程家是秦家的一個下家,程家應該仰望秦家,程家是僕秦家是主!
秦廣陵用著上位者特有的腔調拿捏道:“怎麼做,還要本小姐教麼?”
她上前,幫程夫人整整有些松落的髮髻與步搖,用耳語般的輕音道:“程家四房太太為何多年無子,大姑,您心裡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
程夫人臉微微白了白,道:“您放心,那位小少爺不會威脅到大小姐的地位。”
秦廣陵笑了,道:“那本小姐就等程夫人的好訊息了。”
程夫人豐碩的身子微微顫抖,半垂著頭,道:“只求大小姐一件事,我死不足惜,但我女兒、外孫子(女)無辜。請大小姐看在我即將為您除去心腹大患的份上,在秦堡主前未求情免他們死罪,善待他們。”
“好,我答應你。”秦廣陵肯定地回道。
程夫人微微傾身行禮,佝僂著肩背慢慢踱出這處秘會地。
秦廣陵心情痛快,叫侍女拿酒,她要為顧念慈要死的兒子喝上一大杯。
侍女心然遞上酒壺,猶豫了下,勸道:“小姐,真地要這麼做嗎?”
“你不是都看到了,她那樣地羞辱我!”秦廣陵平淡地灌下一口酒,嗆紅了臉,又壓不住的憤慨怒道,“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會一直以為我好欺負。”
侍女心然吞吐道:“可是,秦堡主若知曉,定然發怒。於小姐不利。”
秦廣陵自酌自飲,笑道:“放心,等他知道,事已成定局。再說,又不是我動的手,跟我發什麼火。”
侍女心然還欲再說,秦廣陵不耐地揮開她:“讓我安靜一會兒。”
心然無奈退下,秦廣陵一人留於內用酒澆愁,頃刻,她醉了,喃喃低叫:“阿璧、阿璧,你在哪裡?”
卞衡安回來時就聽到秦廣陵在胡亂地醉言醉語,他微偏頭,低低道:“下去,拿解酒茶。”
侍女和小廝退下,秦卞二人如何解這無解相思局不提。
卻說程夫人得命,被迫對秦東萊現在的掌上寶珠秦曠動手,想到海酈秦三面的手段,程夫人心裡都發怵,但為了女兒程蕾及她的孩子的將來,程夫人咬牙斷心中猶豫,佈置一番,等待最終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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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小曠這孩子,打出生就住在南邊海島上,雖說四面環海,環境有點單調,但是,他所享用的一切事物都是最好最頂尖的。
即使他出島,遠行不便,秦東萊也沒在吃穿用度的規格上消減半分,全都比照島上的標準來辦,全然一體王孫的通派。
這樣富貴奢華的置辦,其實讓很多人眼紅,據秦家堡的老人說,就是當年最寵秦廣陵之時,秦東萊也沒有這般鋪張,可以說,不在同個檔次上。
聽到這種話的人都暗暗道:當然,女兒賠錢貨一個,哪能跟能承香火的兒子比。
僕人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