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將現場的亂狀錄了影片,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影片一傳就被秒刪,媒體似乎一致只曝光了呂翔的相關情況,那麼多架攝影機到最後來現場的幾個人沒有一個人出現在報道中,全文都以化名稱呼,連個照片都沒有。
可這也足夠了!有雜誌在評論的時候援引了寧攸當時在會場跟呂翔說的話,“沒有人任何人的愛情可以被你輕視踐踏,你愛著王旭不比我愛著你高貴,你他媽有什麼資格隨便甩了我,勞資以前瞎了眼看上你,睡著不同的男人你有資格跟我說愛?我要是王旭我分分鐘跟你江湖不見!”
一場關於性與愛的爭論拉開了序幕,開始呂翔的腦殘粉還頑強抵抗,說呂翔只是太愛王旭,因為受過傷才會找床伴,這不過是尋求精神慰藉,但這種真愛至上真愛可以被原諒論很快被一大波輿論壓下去,明明心裡愛這人還跑去跟別人約炮這也叫愛?轉頭說一句我始終愛著你就是情聖,你的愛情就是真愛,別人的愛情就不是愛情了?滾蛋!
外面鬧得沸反盈天,可是事情的真相併不是如此。
等人群散去,呂翔委頓的坐在之前的媒體席,容樂和寧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寧攸已經走了,南柯也負責把那些鬧事人的弄回去,現場只剩下他們兩個。還是寧霸憋不住最先開口,“呂國強是吧,我就問你,我弟弟到底得罪了你什麼,你要這麼害他!”
“呵呵,如今說這個還有意義?”呂翔嘲弄的問。
人去樓空,牆倒眾人推,呂翔曾經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落魄。他用雙手抱住頭不去看寧霸。
“怎麼沒有意義?你說了或許霸爺會饒了你。”
“憑什麼?”片刻之後,從低著頭的呂翔口中冒出來一句話來,“憑什麼……你們憑什麼瞧不起我!”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天他放學回去,衣著光鮮的小孩一邊哭一邊指著自己辛苦勤勞的母親說你太老了,我討厭你時候的嫌棄樣子。他想不通,他吃了那麼多苦,那個孩子卻自小含著金湯匙出生,不費什麼力氣就可以得到別人想得到的一切,一看就知道是被寵壞的孩子,說話那麼難聽,嫌棄那麼明顯,他的母親生他的時候就遭受了全村的白眼,一個人把他養大,吃了多少人沒吃過的苦卻被一個孩子厭煩輕視。
他的自尊心讓他受不了,所以他動手把那個孩子扔下了樓,之後就像是噩夢,以往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村長強制的帶著他去了村委會,他的母親為了他給人下跪,他們成了全村的笑話,幾乎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他以為他會坐牢,一輩子都毀了,結果他沒有,不僅沒有,寧家還贊助了他的學費生活費,多麼像是一種施捨,這種施捨讓他更加感到刻骨的恥辱。
從那一天起他就發誓他會成為人上人,那些給過他痛苦的人他會一一回報回去,那個孩子,那個害他連自尊都沒有的孩子,他會讓他後悔,讓他也跪下來求他!王旭是他報復計劃裡的意外,王旭其實也同情他,可是王旭懂他,從來不是施捨的給與,就算是幫助也儘量做到不著痕跡,那種體貼讓他溫暖,讓他忍不住沉迷。如果不是王旭離開了他,他大概會收手吧。但王旭離開了他,後來他在酒吧又遇見了當初那個孩子,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毀了他!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孩子根本就不認識他,他一生都忘不了,刻進骨頭裡的東西在寧攸那裡什麼都不是,可笑的是寧家沒有人記得他。
“煞筆!”
聽完容樂的複述之後,南柯毫不留情的開口,而他們沒發現,在房間裡紅衣身上閃過一道光線,等級直接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