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們帶回來,如果有兄弟死了,帶他們的屍體回來,培明頓家裡,沒有拋棄兄弟的勇士,你做得很好。”
黑衣男子立刻退出客廳,甚至可以說是逃離客廳。培明頓則繼續優雅地微微一笑,招呼道:“各位,接下來我們聽聽肖邦的曲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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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有一個壁爐,燒的燃料卻不原生的木材,而是酒店特製的仿木材無煙燃料,壁爐的旁邊仍然有一架鋼琴,不過客廳裡的幾個人並沒有培明頓公爵一樣的興趣,而且在回酒店的路上,還受了一些驚嚇的女人們,正心有餘悸地左顧右盼,似乎還有危險就在她們的身邊。
“安安哪裡去了?”剛剛從浴室出來的夏依依問道。
指了指其中一間臥房,飛凌說道:“在裡面,說是要進行一些簡單佈置,防止外人從視窗進來。”
方綺仍然有些發抖,不過卻並不是害怕,而是真正有些冷,三個女人裡面穿得最少的她,在那家冰冷的首飾店裡害怕了近半個小時,有的時候,心理上的寒冷會讓現實中的人覺得更加冰涼。
臥室的門被推開,安泉恢復了平時的嚴肅,把很有安慰作用的微笑吝嗇地收了起來,說道:“已經安全了,你們休息吧!”
夏依依開心地說道:“太好了,安安,快去洗澡,你剛才說了回來要陪我睡的!”
方綺臉色微紅,顯然想起一個小時前在那家首飾店時在,她主動地在安泉唇上吻了一口,考慮了一下站起身來,說道:“我覺得有點冷,先去洗澡了!”飛凌輕輕拉了一下表姐的手,似乎想將自己的冷靜和自信傳遞給有點膽怯的方綺。
方綺回頭對自己的表妹微微笑了笑,臉上的神情略微有些僵硬,與外面寒冷的天氣有些相似。一邊向浴室走去,方綺一邊不時的回頭,似乎在經歷了危險後,連在房間裡一個人沐浴都有些害怕。
最有經驗的夏依依開心地說道:“安安,方姐有點害怕,你去陪陪她吧,不過只能站在門外哦,不要監守自盜啊!”
安泉沒有說話,直接陪著方綺來到了浴室裡,幫她放滿一浴缸的水後,直接站在浴室門口,居然真的按夏依依的說法,當起了保護者。
這時,樓下傳來了糟雜的吵鬧聲,雖然不大,但在深夜裡卻顯得特別刺耳,似乎有一大群人與酒店的工作人員衝突起來了。
正商量是不是要出門看看時,房間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夏依依毫不客氣地拿起來,居然直接用漢語吼道:“深更半夜的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活了。”
回答她的是一個很古板的聲音,一口有著本地口音的德語,解釋道:“麻煩請通傳飛淩小姐,現在酒店大堂有超過五十位歌迷,要求確認飛淩小姐的安全。”
夏依依只好看了一眼飛凌,把電話丟給了她。
透過翻譯工具瞭解了具體的意思後,飛凌用流利的英國英語說道:“由於是深夜,因此不方便親自下樓處理,一切的事務都轉交給三七零四房的趙永仁趙先生。”
嚴謹的德國人並沒有結束通話電話,而是直接接通了三七零四房的趙永仁趙經理,確認了授權後,才將電話結束通話。
以為天下太平的飛凌坐了下來,奇怪地說道:“怎麼會有歌迷找到酒店來呢?按理說應當沒人知道剛才的事情才對啊!”
“笨了不是,現在才十一點半不到,剛才兩輛車被火箭彈炸了,肯定上電視了啊,而且飛凌妹妹你現在在歐洲,怎麼都算是名人了,有歌迷找上門來也很正常。”夏依依直接說道:“有人綁架你和襲擊你,也算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一點也不正常。”泡了個熱水澡,完全恢復正常的方綺,從浴室裡出來了,穿著有些東方特色的棉布睡衣,臉色紅潤地說道:“這次的事情肯定不對頭,以前飛凌也不是沒舉辦過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