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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字簡直需要她們花費所有的心力去了解和學會。

你可以斂著心性,麻木平庸卻安然無恙的過完一輩子,可卻不能另類又刺眼的在眾人眼睛前苟活片刻,嫉妒與迫害會將她們焚燒到再也無人記住,最後連一個普通又麻木的同級人都不比不過,這就是低賤貧奴的命。

“奴婢是說,您剛來時。。。好像在問路。。。”她提醒道。

這司齊鳴才想起過來的初衷,自嘲的罵咧了一句,拍拍腦門,很認真的又問她:“我是想問你大殿的方向怎麼走,你可知道?”

“嗯。”她舔了舔爆皮的嘴唇,低著頭小幅度的點頭,聲音也是微不可聞。

就在司齊鳴想開口讓她說出來時,一個身著紫紅色棉袍的老公公看到滾落一旁被折斷的小樹幹叫嚷著就小跑了過來,看著霓裳的表情是恨不得吃了她,捏著聲音,尖聲尖氣的說。

“怎麼又是你啊,你就不能給我省點事,別以為有公主罩著你就為所欲為,這次把宮中新栽的樹都敢給我拔了,你死定了!”

“奴婢該死,奴婢知錯了,求公公不要告發我,這真的不是我弄倒的,我只是看著這小樹折了想把它扶正啊。。。”霓裳想來也是認識這位公公,趕上去就抓著他的衣角,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您看繩子都在這兒呢,您看!”

老公公只哼一聲,嫌惡的將衣角從她的手中扥出來,掃掃。

“奴婢知錯了,求公公饒了奴婢吧,不要告發奴婢。”她開始在被凍得又冰又硬的土地上磕頭,額間散落的碎髮上沾滿了塵土,沒有半分猶豫,似是經常做這樣的事。

而老公公也就看著她就匍匐在自己腳底不斷地磕頭,一種虛榮感油然而生,厭惡的表情中摻雜了得意與嘲笑。他經常以各種無須有的罪名說要告發她,然後讓她替自己做事,而傻子似的她也確實從來不知道反抗,白瞎了公主那麼器重她了,一點也不知道利用。

她似乎忘了司齊鳴還站在這裡,沒有尊嚴的一次又一次向著老公公磕頭求饒。而站在一旁的司齊鳴可是看不過去了,黑著臉將霓裳狠勁地拽起來拉倒自己身後,高挺的身子超過那老公公半個頭,與他面對面站立。

這老公公才有機會注意到她的身邊還有這麼個人呢,長得俊朗又精壯,一身衣服也是高等的布料,眉宇間散發出來的壓迫氣勢也是有權有勢之家才可薰陶出來的,想來不是個自己能惹的主兒。

“您是。。。”還不清楚此人究竟是何來歷,而且他的身上連個部門的標識都沒有,老公公仍舊是昂著頭,拔著聲音,說的傲氣。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一個奴才而已,憑什麼在這裡耀武揚威讓人給你下跪。”司齊鳴冰著臉沉聲質問他。

老公公一聳肩,眼睛向旁邊一挑,說的嫌棄又較真:“我可沒讓她給我下跪,她自己願意我還能阻止她不成?”

感覺到背後拽著他衣料的手在顫抖,司齊鳴立馬背手握住了那雙凍得冰涼又有些開裂的小手。她的手太小了,以至於司齊鳴一手就可以將她的兩隻手都包起來。

“我可以為她作證,那個樹幹不是她折斷的。若是你還是非要找出個罪人的話,那就讓人來找我,司府的司齊鳴,就是本人。”司齊鳴說的嚴肅又冰冷,眉頭緊皺起來,顯然是不耐煩了。

“司府。。。,呀,您就是司將軍家的公子啊!”

“你有質疑?”

這下他可沒了傲氣的膽量,雙手尷尬又懊悔的不斷搓十,偏了偏頭打算和隱在司齊鳴身後的霓裳說話,怎奈司齊鳴向旁一移,還是冰冷的盯著他看。

“哈,哈哈,既然司家公子都說這不是她的錯了,那就肯定不是!是我,是我一時沒想明白,這樹幹她一個女人怎麼肯能折的斷呢,糊塗了,真是糊塗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