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住址是……”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白奇的眼中則問過欣賞。
“我們可以走了嗎?”女子嬌軟的嗓音黏上白奇的耳畔。
“等我說完話,隨你們走到天涯海角。”謝綺跳下桌子,抓起桌上仍鮮美的一化往白奇臉上砸去——
“你這個自大的混蛋!”
那一把花還沒砸到白奇的臉,他身邊的女子已在尖叫聲中先行動了手。
“你——居然敢打白奇!”女子的指甲完美成功地在謝綺臉上劃出幾道血痕。
謝綺愣住了,搗著自己火辣的臉頰,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沒有人——包括她最愛的父母、姑姑、希顏——打過她!
“誰讓你動手的?!”白奇冷下了聲,狠狠地推開了女子。
“人家只是看不慣嘛!”女子委屈地想拉回他的手,卻被狠狠甩開。
好無辜喔。
“滾出去!”白奇粗聲喝道,頭也不回地跨步到謝綺面前,捧起她的臉頰想細看。
“不用你的假惺惺!”謝綺狂亂地推開他的手,一臉的怒恨。
“拿醫藥箱來。”他命令地說道,後方人馬一陣忙亂。
“敢問大老闆,這樣的結局,你還滿意嗎?”
謝綺用她依然火辣的臉頰面對他,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中卻毫無痛覺——她從沒有這麼痛恨過一個人!
“她會得到應有的報應。”白奇怒威的神情全寫在他的眉目間,沉黑的眼看到她的傷口泌出血珠時,臉色更是一凝。
“要不是你大老闆囑咐,誰敢這麼放肆?!先檢討一下你自己!”她說話的口氣囂張,一派豁出去的姿態。
“別動。”他抽起一張面紙,制住她的掙扎,按住她的傷口。
“我何必聽你的話!只因為我‘有幸’和你有了一點關係,你就見不得我心裡有別人?就一定要逼得我走投無路嗎?”謝綺抓下那張面紙,丟向他的臉——
“我不會如你的意!”
謝綺用力地推開他,拿起揹包往後一甩,就往門日走去。
“你去哪裡?”白奇掣住她的手肘。
“別碰我!”她低吼一聲,根本無法忍受他再碰她一下。
毀了她的名譽、毀了她的專業形象,只為了她的不肯屈服——
一個人能夠不擇手段到什麼地步,她見識到了。
正大光明的手段之下,他有著最骯髒、最殘忍的心思!
謝綺逕自走向經理,漠然地說道:“經理,我要辭職。辭職信會在今天晚上七點以前刖交給你,現在——我要蹺班。不高興,可以把我辭掉。”
她的雙唇揚起,樣子似笑,那笑出息卻冷得讓旁人都閃避著她的目光——
除了白奇。
“親愛的”謝綺睨了他一眼,嬌嗔地低喃了一句:“我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這種卑鄙小人。我這種小麻雀從不想變成那種奇怪的鳳凰,而你也知道人在受到打擊時,總會回到他們永遠的避風港。希顏一回國,我們會立刻訂婚。大夥等著我下個月擺筵席。”
言畢,她轉身走人。
白奇的臉色沒變,只是斂去了所有表情,眸中盡是一片凍餒人的寒。
謝綺站在員工電梯前,傲然地連回頭都不肯。
“你只會有一條出路,那就是走向我。”白奇的話陰鬱地吐在她的後頸。
來不及開口,來不及拉開兩人的距離,他已然狂佞地攬起她的腰,公然將她因鎖在電梯的空間裡。
白奇的拳頭猛烈地擊向電梯的樓層面板,電梯一陣搖晃。
“白先生,你沒事吧?”對講機中傳來了警衛關心的問候。
“把攝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