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著。
許富貴一邊說著,一邊皺著眉頭,那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溝壑,眼神中除了緊張,還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滿。
他覺得易中海的懷疑簡直是無稽之談,是對他們家大茂的汙衊和冤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憤怒,就像一團火焰在胸膛裡燃燒起來。
易中海頓了頓,眼神犀利地盯著許富貴,繼續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會護著自己兒子,可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半點馬虎。你說大茂醉得不成樣子,那他為何早不醉晚不醉,偏偏在和傻柱喝完酒就醉成那樣?這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許富貴自然不會輕易承認這事兒。
“一大爺,您想啊,昨天他們家大茂回來的時候,是曹魏和幾個大媽把他給帶回來的。當時那模樣,暈暈乎乎的,醉得都不成樣子了。我在旁邊看著呢,他別說去傷害傻柱了,連自己站起來回家睡覺都費勁。這還是人家曹魏好心,把許大茂給送回來了,要不是曹魏,我們家大茂可能就得在外面睡大街了。”
許富貴滿臉焦急之色,嘴巴一張一合快速地說道:“昨天啊,我和你們一塊兒喝酒來著。我的酒量實在不行,沒喝幾杯就感覺天旋地轉的,所以我就先撤了!到家後倒頭便睡,睡得那叫一個死沉。結果呢,到了凌晨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我迷迷糊糊起身一看,原來是有人把大茂給送回來!大茂那副醉醺醺、東倒西歪的樣子,連路都走不穩,怎麼可能有本事去作案呢?這事兒絕對不可能是我們家大茂乾的!一大爺,您可千萬不能隨便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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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許富貴還用手不斷地比劃著,一會兒指指自己,一會兒又指向門外,似乎想要透過這些手勢讓大家更清楚地瞭解事情的經過。
而他那雙眼睛,則始終緊緊地盯著易中海,目光中充滿了急切與渴望,好讓對方明白他所言不虛。
然而,易中海只是靜靜地聽著許富貴的這番說辭,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難看,陰晴不定,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那皺紋彷彿更深了幾分,就像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痕跡又加重了一筆。
他心中暗自思索,按照許富貴這般說法,如果屬實的話,那許大茂確實沒有作案的時間。
畢竟昨天眾人都親眼目睹他喝得爛醉如泥,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實。
可這事兒發生得太過蹊蹺,傻柱怎麼就平白無故地遭此橫禍?那野狗的攻擊為何如此精準?
這一切的背後彷彿隱藏著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暗中操控著一切,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易中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困惑,但更多的是堅定與執著,他絕不相信這件事會如此簡單,在他看來,這其中定然有著更深層次的緣由。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行,老許,我也沒說這事兒就一定是大茂乾的,我只不過是來了解情況,你先彆著急,我先問問大茂,看看大茂怎麼說。”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那口吻雖然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然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表明他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許富貴本想阻攔,但又覺得易中海既然已經來了,不讓他見許大茂似乎也說不過去,而且他也相信兒子的清白,於是只好無奈地說道:“那行吧,一大爺,您進去看看,我們就在外屋等著。不過,我相信大茂肯定是清白的。”
他的眼神中雖然有無奈,但更多的是對兒子的信任,那目光中閃爍著一種堅定的信念,彷彿在告訴自己,兒子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易中海微微點頭,然後緩緩走進許大茂的房間。剛一踏入房間,一股濃烈的酒氣便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