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者,濟世為懷,對所有的病人都是一視同仁,我不會因為不喜歡對方而不願意去幫他看診的。”也許是跟覓夏相處久了,現在許寧遠一看覓夏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什麼,不過他並不想覓夏誤會自己,這才說了這麼一番話。
覓夏這麼一聽,頓時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寧遠,我。”知道覓夏要解釋什麼,許寧遠急忙伸出手,覆在了覓夏的唇上。
感受到覓夏嘴唇上的弧度,本來他還想說上幾句,可那軟
軟的觸感,叫他心神一晃,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他立馬收回手,然後雙耳不自覺通紅一片了。
“寧遠,你。”覓夏扭過頭,發現他的耳朵好紅,心裡一陣激盪,臉也跟著紅了。
花樂幽跟著血染從遠處走來,這不一下就見到兩人這副模樣,氣得花樂幽心裡立馬又是一陣不爽。這光天化日之下,許寧遠居然敢這麼跟覓夏示好,真是可惡,可惡!
“王爺,再不過去你就沒機會了。”花樂幽現在雖然帶著面罩,可是血染已經感受到他身上的怒火了,於是急忙開口提醒了一句。
然後花樂幽這才急忙走了過去。
輕輕叫了聲,“覓夏姑娘。”
“哦,花公子,你不是生病了嗎?”覓夏聽到熟悉的說要把,可是一抬頭就瞧見一個帶著面紗的男子,身上穿著一生玄青色長袍,見血染侍衛也跟在他身後,這才反應過來他就是花公子。
“是要,我這次來就是想擺脫覓夏姑娘你的。”花樂幽突然補上了一句,然後又幹咳了幾聲。
顯得一副病得很重的模樣。
不過這只是覓夏的想法,站在一邊的許寧遠可不這麼想,他行醫這麼多年,醫術雖然還沒達到他爹那種水平,可也不差,不然也不會得了一個許小神醫的名號。
剛才花樂湛那咳嗽聲他可是聽得真切了,這哪裡是從肺部發出來的聲音,這分明就是在裝模作樣。
可惡,小爺現在就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卑鄙的傢伙!
花樂幽也沒想到許寧遠現在的醫術已經這麼高超了,於是他繼續壓低聲音在說:“謝過覓夏姑娘的擔心,這才我前來就是有事想擺脫覓夏姑娘的。”
“哦,花公子言重了,你有什麼事就直接開口說吧!”聽到覓夏這麼一回,他就開口說了起來,“剛才我已經看過大夫了,也喝下大夫開的藥了,可是這凌雲寺山高路遠,我不想表哥一邊操心酒樓的生意,一邊還要天天擔心我的病,所以能不能麻煩覓夏姑娘,以後幫我每天在飯前煎煮兩副藥?”
原來是這事啊!
覓夏一想反正現在有廚娘嬸嬸他們幫自己打下手,她事情也不多,煎藥她也會,這就應下了。而站在一邊的許寧遠,則是一直不說話。
剛才花樂湛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這分明就是有企圖,不過他到底為什麼要怎麼做呢?
奇怪,奇怪,正所謂反常必有妖,看來這花樂湛跟他表哥宮翎澤一樣,都沒安什麼好心。
“那個,不知道花公子信不信得過在下,在下會一些簡單的醫術,要不要在幫你診治一下。”見人家花樂湛打算走,許寧遠突然間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問道,
像是要料定花樂湛是在裝病,想要揭穿他一樣。
不過人家花樂幽也不傻,他不是裝病,可他還真的沒病。
這鎮上的許神醫,那可是遠近聞名的神醫,雖然他很不想承認,可是這許寧遠的醫術也應該不會差到哪兒吧!
於是便開口拒絕了,“花某謝過許公子,家兄已經請過大夫來看診了,說只是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