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吧?”
“啐!你不勾搭人家,人家會那樣逼你?”花語受不了趙閒的葷話,坐起來凝視趙閒,俏臉威嚴,就如同往日教趙閒讀書那樣,認真道:“你既然喜歡怡君小姐,為什麼要欺負安夫人?安夫人是你叔母,又是你岳母,你。你當真做死,被發現了抓去浸豬籠,看你如何是好。”
說到這裡,花語自己先受不了,臊的面紅耳赤忍不住輕打了他一下。
“她們又不是親生的,再說她們也都同意了。”趙閒頗為無恥的挑挑眉毛,反正他內心又不是安厲兒,亂七八糟的倫理道德見鬼去吧。
花語見他如此,也不好多說,只是幽幽輕嘆:“女人一輩子。就只有一個男人。你這般欺負她們,若是真心也罷,若只圖一時之趣,我。我便不要你了。”
趙閒嘿嘿一笑。點頭答應下來。將花語放在躺椅上。起身左右看了看,便跑進屋裡拾掇起來。
小夢住在這裡時,勤快的她已經把這裡收拾的整整齊齊。只是沒住沒住便走了,廚房中鍋碗瓢盆俱全,灶上的爐火甚旺,還放著做到一半的飯菜,看樣子蕭皇后是在花語做早飯的時候來的。
趙閒自架上拿起繡著牡丹花的圍裙,直接罩在威嚴的國公袍子上,然後拿起菜刀對著一把芹菜蹂躪了起來。
花語見他穿著伯爵的袍子,卻拿著菜刀穿著女子圍裙,不禁‘嗤’的一笑:“死小子,你又做什麼?弄髒了袍子還得折騰著國公府的下人去清洗。”
趙閒拿著把綠幽幽的芹菜,笑呵呵的道:“自然是做飯了,你以前又是教書又是行醫,做飯的手藝不精,教你炒個雞蛋都費了半年功夫。你最喜歡吃我炒的菜,離開常州後,我也沒下過廚房,好想念以前為你做飯的時候。你孤身一人住在這裡,生性節儉又不願出去吃飯,怕是受苦了吧?”
“誰說我做飯不好吃。”花語聽他提起往日,眼圈又紅了起來,緩步走到趙閒身後,把臉頰貼在後背上抱住他的腰,柔聲道:“我只是喜歡吃的炒的菜,才故意裝作不學會的,傻瓜。”
趙閒先是一愣,旋即恍然,揚起的菜刀倏然僵住,頓悟道:我就說花語這麼聰明的人,怎麼炒雞蛋都學不會,原來是故意忽悠我做飯啊。
趙閒臉色頓時誇了下來,把菜刀芹菜扔下,回過身佯作生氣的抱住她,狠狠親了一口道:“好啊你,忽悠我做了這麼多年的飯,竟然現在才告訴我真相,我不做飯了,**做的事情。”
說完趙閒就撫著花語臀瓣上絲滑的錦緞,托起她放在了案板之上,著手解她的腰帶。
春衫極薄,腰帶散開,蜂腰**變見了光,白嫩的酥胸頂端的粉紅,在空氣中顫巍巍的挑逗著趙閒的眼球,繞是他過人的定力,身上某個部位也止不住的脹大起來。
“呀!小閒,你,你別這樣。”花語凝眸似霧,掩住衣衫,羞憤難當的跳下來,轉過身背對著趙閒合上了春衫。
香唇輕啟依舊呵氣如蘭,她壓住心中顫動,拿起菜刀身子微微顫抖的切著菜,喃喃道;“我們尚未成婚,不能做那傷風敗俗的事情,我,我給你做飯吃,你不要亂來了。”
被智商碾壓十幾年的趙閒,那能就此善罷甘休,探手把她攬入懷裡,賊手鑽進尚未扣好的衣裙,攀上鬆軟的酥胸颳著那點櫻桃,嘿嘿笑道:“你做飯,我做別的,井水不犯河水,這主意不錯吧?”
身體酥麻的敏感反應,花語幾乎站不穩了,呵氣如蘭的嬌喘幾聲,卻沒有再拒絕,微微頷首半推半就的靠在趙閒懷裡,輕聲道:“你翅膀硬了,我也管不住你,想欺負我就欺負吧,莫要亂來便是。”
不亂來還叫欺負嘛?趙閒抱著她的身子,手上的香膩讓他禁不住加了分力道,賊兮兮的道:“我翅膀沒硬,不過有個地方卻真的硬了,花語,你想不想知道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