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婆娘俊多了。”過江龍隨意笑了笑,正想接幾句話,突然又反應過來。
他上下打量趙閒幾眼:“老子咱覺得,和你說話像是和道上弟兄談事情?你小子肯定不簡單,非白即黑,絕對不是個好人。老子得當心一點。”
說著,他招了招手,幾個手下便拉出繩子,他拿彎刀敲敲船沿道:“給我綁起來,綁緊一點,明天把錢送來了,老子肯定放了你們,押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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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漆黑,江景如墨。
伴隨著‘沙沙’的雨聲和江濤,通房大丫頭紫月,黑亮亮的眼睛閃著幾絲無奈。
她撐著香腮趴在官船二層的視窗,頗為嫵媚的臉蛋上帶著幾絲暗怨,遙遙的看著遠方等著少爺回來。
床都暖好了,本以為這次甩開了幾位少夫人,可以好好和少爺甜蜜幾次完成老爺交付的艱鉅任務,卻沒想到趙閒又跟著大小姐跑了,我紫月的命就這麼苦嘛?紫月的小臉越發幽怨了。
而作為貼身大夫,自然要隨時守在趙閒的身旁,隔壁的房間,便是風御醫的居處。
屋中的窗戶關了起來,點著幽幽的薰香,小几、屏風、軟榻、屏風、浴桶配備齊全,浴桶旁邊的木盤裡還放著一男一女兩套內衣,都是細心的國公府管家佈置的,為誰準備的不言自明。
屋中,身著綠色連裙的柳煙兒斜靠在床上,柳眉秀眸,鼻樑挺翹,小嘴紅潤如櫻桃,只可惜臉上帶著幾絲病態的蒼白,稍稍破壞了這份美感。
風憐雪依舊素顏素衣,為柳煙兒號著脈,臉上帶幾絲凝重,幽幽道:“稟賦不足,只能以調理為主,姐姐我也無能為力,只能用藥物穩住身子,不要操勞過度,短時間內還是不會有恙的。”
“無妨,自小如此,我都習慣了。”柳煙兒露出幾聲溫柔的笑容,拿著手上的一塊牌子,嘻嘻笑道:“我一介女流,承蒙大人的照顧,竟然也受封參謀將軍行男兒之事,能在餘下的時光為大人盡一份力,總比窩窩囊囊的死在深閨裡舒坦。”
風憐雪眼中露出幾絲惋惜,略微思索了片刻,又道:“大人足智多謀,卻又懷著一顆慈悲心腸,妾身這輩子也無以為報。你是他的首席…嗯,首席工程師,對他有大用處,我定然會想辦法治好你的,聽我爹說,有位來往北齊的行商,曾經見到得這樣的人,被天竺而來的高僧治好,說明還是有機會的。”
“北齊?”柳煙兒眨眨眼睛,搖頭苦笑幾聲,便沒有了多言。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風御醫和柳煙兒都抬起頭來,聽見外面傳來驚呼聲:“不好了。少爺和小姐被洪湖的水匪給綁了…”
“什麼!!!”柳煙兒和風御醫大驚失色,連忙穿好衣服,出門詢問情況。
紫月瞭解緣由後,都要嚇瘋了,急忙忙衝著樓梯下面大吼道:“四德,你怎麼保護的少爺?”
最底層的船艙內是男丁居住的地方,安老爺子親自挑選了數百侍衛,都居住在這裡。
肥碩的四德正在優哉遊哉的在燒烤架前啃著雞腿,聽到這聲影嚇的臉色煞白,旋即又暴怒起來:“好嘛。老子‘雁過林’隱退江湖不過幾年。竟然有人劫到了我的頭上,當真不知好歹,想當年我孤身一人,單手一劍……”
“單你個大頭鬼啊!”紫月又氣又怒。站在艙底的入口怒道:“還不帶兵去救少爺。出了事情。一百腦袋都不夠你掉的。”
“哦!”四德連忙扔下雞腿,阻止人手準備出動。
“等等!”柳煙兒急急走了下來,認真道:“紫月妹妹。現如今大人落在了匪類的手裡,貿然帶兵去圍剿豈不是害了大人,還是不要妄動的好。”
“那,那怎麼辦?”紫月更是焦急,只能一邊指揮著艙底國公府的侍衛準備出發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