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覺得這句話太慫,他又忙道:“其實。我凌月頂天立地的男兒,豈會怕那黃家小丫頭?常言道好男不跟女鬥,我要收拾她,一根小拇指就能讓她跪下叫爺爺……”
忽的,書生小白眼前微亮,急急說到:“黃老大,你怎麼來了?”
“切!”凌月小胖子輕蔑的望向天空,搖頭嘆道:“人都會變的,我凌月早非以前那個好欺負的孩子,黃天霸的名字豈會把我嚇著?別說名字,即便她本人站到我面前,我也不不給她半分好臉色…”
“是嗎?”黃天天騎著大紅馬立在街邊,玉臂環胸,俏臉不喜不怒,頗有興趣的打量著車上長高一大截的死胖子。
“哎呦呦~!”凌月一個哆嗦,雙腿發軟蹲在馬車上,捏腆著笑臉道:“我的姑奶奶!你來的可真巧啊!我日思夜想,夜不能寐,可算把您老人家盼回來了,一天不被你收拾,我皮癢啊!你要扇左臉還是右臉?還是兩邊一起吧,別跟我客氣……”
黃天天滿臉錯愕,與趙閒經歷外面的生生死死愛恨離別,她早已不是那個四處欺負人的刁蠻小姑娘。當年以為自己要嫁給這個死胖子,把他欺負的很慘,沒想到餘威尚在,現在還把他嚇成這般。
被他勾起往事,天天姑娘頗為不好意思,擺了擺手輕輕笑道:“伸能成龍,屈能成蟲,你與你那混蛋哥哥,到真是一個摸子刻出來的。本姑娘今天沒心情收拾你,起來吧!”
聽到凌仙,凌月眉頭微蹙,小聲問道:“黃老大,不知家兄現在何處?孃親對他甚是想念,按理說早該回來了才是。”
趙閒與凌仙兩人的恩怨,天天姑娘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們道同而志不合。凌仙與蘇婉雲柳姐姐是師姐師弟的關係,可又曾經與趙閒聯手弒師,兩邊恩怨極深,稱不上朋友,卻也算不上敵人。
對於這個自小認識的傢伙,黃天天確實注意過,只是凌仙在嶽季恆跪下後就失蹤了,她也只能為難道:“本姑娘怎麼知道他去了那裡,反正沒死就對了。”
正說話間,忽的聽到連串馬蹄聲自背後傳來,眾人聞聲回頭望去,卻見趙閒驅馬飛馳而來。
剛剛把安大小姐和怡君送回了府裡,趙閒便馬不停蹄的往迎雪樓趕來,會會曾經的舊友。哪想到半路就遇見了天天和那兩個奇葩。
離開這麼久,凌家小胖子倒是一點沒變。他心中暗笑,走到馬車旁道:“凌月,小白,好久不見,甚是想念!你們看到一刀沒有?”
婚事在城南已經人盡皆知,周圍都是自小玩到大的人,天天姑娘性格雖然火爆,此時不禁也羞澀起來。
她往趙閒身邊靠了些,臉色微紅的道:“一刀正在樓上喝酒,很快就會下來了吧!”
凌月和小白嘖嘖稱奇,城南兩大魔頭齊聚,換做以前非掀半條街不可,現在氣氛卻這麼融洽,特別是黃天天小姐嬌羞的摸樣,讓他們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堂堂黃老大,原來害羞起來這般好看。凌月眨巴眨巴小眼睛,短時間內還接受不了。
正在說笑間,果然見迎雪樓的門口躥出個身形高挑的年輕人,青衣白麵頭佩方巾,較之以前到真多了幾分人樣。
“閒哥!”胡一刀跑步來到馬前,滿臉激動的道:“你可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我嚇死?若不是安大嫂子說你平平安安,我都要去找你了。現在好了,我們常州四大才子,總算齊了。”
常州四大才子?四大凱子還差不多,路過行人聞言,搖頭嗤笑不已。
這小子!趙閒跳下馬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倒是你,這麼大人了,找到媳婦沒有啊?”
“當然了!”胡一刀三角眼裡閃爍著喜悅,連連點頭道:“安大小姐給我說了門親事,書香門第的女子,又乖巧又懂事,簡直合到我心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