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洞,還怕腦袋嗎?”
“你想怎麼胡鬧隨意!但我沒空陪你。”代齊航實在呆不下去,有岳陽在他覺得連空氣都是渾濁的,他甩開岳陽的手剛抬腳要走,岳陽猛地攔住他,提著還剩大半的洋酒,湊到他耳邊低聲威脅道:“你敢走我就在這裡強|奸你。”
“你要不要臉?”代齊航怒聲回敬。
岳陽笑道:“不要。”
代齊航知道岳陽不要臉起來就算是當街裸奔也絲毫不會臉紅,他接過岳陽手裡的酒瓶,盯著岳陽看了兩秒,兀地在桌上重重一磕,碎玻璃和酒撒了一地。玻璃尖眼看要扎到岳陽的頭,岳陽卻一動不動,蔣德緯見狀忙衝上去拉住代齊航。
“小代,你這是故意傷人!鬆手。”蔣德緯抓著代齊航拿碎酒瓶的手,想把兇器繳下來。
沙發上剛才喂岳陽酒的男孩登時竄起來,擋在岳陽胸前護主的姿勢,擦著岳陽頭頂浸下來的一絲血,之前的傷口多半裂開了。
“嶽總,你沒事吧!”男孩撒嬌又關切地開口,岳陽拍了拍他的臉,摟著他溫柔無比地說:“沒事,是不是嚇到你了?”
代齊航看著那張酷似嶽欽的臉在岳陽懷裡輕點了兩下,他的手被蔣緯德抓著,乾脆用腳踢過去罵道:“岳陽,別他媽噁心人,滾!”可惜他這一腳並沒有踢中,岳陽帶著男孩躲開了,然後滿眼挑釁地盯著他,他將手裡的瓶頸一扔,“行,你不滾我滾!”
代齊航掙開蔣緯德往包房門口衝,目光淡淡地掃過岳陽。岳陽頓時心裡一顫,他覺得代齊航這一眼滿懷著悲傷,不禁甩開懷裡的男孩拉住代齊航,脫口喊道:“小航!”但是他只抓到了代齊航的指尖,回過頭時代齊航已經走出去,他忙拔腿追上去,留下一屋看戲的人不明就裡。
岳陽在馬路邊追上代齊航,不顧代齊航掙扎把人拽進他車裡,他坐進駕座鎖好車門,然後轉頭看向旁邊一動不動的代齊航。
“我們能不能好好談?”代齊航開口,這一天下來他感覺比連站兩臺手術都累。
“能,不過你別提嶽欽,別提讓我滾。”岳陽滿口應道。
“那我們還談能什麼?”
“吃飯,睡覺,做|愛。”
“剛才的少爺呢?你是不是特別喜歡他,還是你只喜歡那種型別?”
“你知道我喜歡哪種型別!”
岳陽的話沒說完代齊航就感覺到椅背在往後仰,不等他做出反應岳陽上半身已經壓上來。
“岳陽,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代齊航冷冷地威脅。
“在你面前,我什麼時候要過臉?”
“嶽欽他好嗎?”代齊航兀地一笑,如同問候久別的老朋友,岳陽的臉色果然陡然一變,他接著道:“他發了很多郵件給我,問我在哪裡,還說很想我。”
“夠了!”岳陽憤然起身坐回座位,“我根本就不該讓嶽欽認識你!”
“是嗎?說不定我是嶽欽青春裡唯一的一段愛情故事,你忍心剝奪嗎?”
“代齊航!”岳陽狠狠地吼了一遍代齊航的名字,然後坐起來猛踩油門,車子一下衝出去。
代齊航升起椅背被慣性砸了一下,問:“去哪兒?”
“回家。”
岳陽最後把車停在代齊航家樓下,代齊航憤然道:“這是我家。”
“我又沒說不是你家。”
代齊航一路衝進屋,毫不理會一直跟在後面的岳陽,他知道如果把岳陽關在門外肯定會鬧得他不得安寧,於是乾脆無視,徑直進臥室拿衣服去洗澡,岳陽在他背後喊:“你不是出門前剛洗過嗎?”
他充耳不聞,洗完出來時發現岳陽毫不客氣地睡在他床上,他怒地把被子一掀罵道:“起來,誰準你上床的?”
被子下的岳陽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