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來找我們幹什麼,真***有個毛病。”
何兆麟給秦礦長這麼一說。更是激動起來,面紅耳赤地叫道:“我們的房子正是因為你們挖煤才要垮的,你們自然應該賠付損失,要想得了好處就跑,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另外幾個人也激動了起來。“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要是你們不賠償,我們就來把你們的煤礦廠給炸了。”
本來,這些村民先前都不敢對煤礦廠的人如此叫囂地,不過現在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了,要是他們再不硬氣一點,最後唯一的結果就是無家可歸,再說了,他們見識過楊默的厲害,心中也有了一個依託。
“媽的。一群刁民。”秦礦長叫道:“那你們叫人來把我們這裡炸了算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人撐腰……。”
楊默見場面很是混亂。忙向村民們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說道:“秦礦長。你別在這裡和我裝逼了,其實這責任都是心知肚明地事情,誰不知道這一帶的地下水流失和居民房屋的塌陷是你們煤礦開發所引起地?你就一句話吧,到底給村民們怎麼一個交代?”心下暗想,你這混蛋也姓秦,真是丟我秦家人的臉啊!
“那好,我今天就明說了。”秦礦長拍了拍桌子,“要我們賠償這些居民的房屋重建費是不可能的,我們最多隻能賠償地下水流失對村裡造成的損失,而我剛才和孟村長正是在商量這件事情。”
你們恐怕不是在商量賠償的事情,而是在商量怎麼對付我的事情吧?楊默心下冷哼,就算是在商量這事情,這地下水損失最多不過幾十萬,對於眾多受害居民來說,根本就解決不了多少問題,再說了,你們在名譽上把這些錢賠償給村長,但大多數的錢恐怕都會落入村裡的那幾個噬鼠的腰包裡吧。
楊默道:“這麼說來,你們是承認破壞了村民地地基房屋結構,但就是不賠償了?”
“是又怎麼樣?”秦礦長叫道:“小子,我給你明說了吧,我們老闆的後臺硬著呢,就算不賠償你們,你們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這煤礦廠直接破壞的居民房至少七八十家,而受到輕微影響地還有一百多家,而以現在國家規定的房屋破壞賠償價格,一個家庭就需要賠償五六萬,總共算下來,煤礦廠至少要賠償六七百萬,這對於煤礦廠老闆來說,雖然不是一個大數目,但是他有十多個這樣地礦井,要是都這麼賠償,他的身家至少要損失一大半,這對於貪心且後臺硬朗的他來說,自然是不願意賠償村民損失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因為有後臺,所以違法犯罪的事情也不怕?”楊默的語氣帶著幾分挑釁。
“你猜對了。”秦礦長以勸慰的口氣說道:“小子,我勸你還是別和我們鬥了,你不但討不到好,還會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靠,赤裸裸的威脅啊,不過我可是從小在威脅中長大的,越威脅我越來勁。楊默輕笑道:“要是我偏偏要管呢?”
秦礦長沒有立即應答楊默的話,而是開門走到陽臺上,見下面的打手已經衝了上來,這才回頭叫道:“真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識趣的人,看來你是欠揍啊。”
“我看你才是欠揍。”楊默裝著要追出去的樣子,嚇得秦礦長飛快往樓下跑去。
楊默知道,自己要是先動手,那就落了下乘,所以他沒有真正追打秦礦長,而是若無其事地走到了辦公室門口。
這時。六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已經衝到了陽臺上,其中兩個正是剛才攔楊默上樓的保安,六人個個凶神惡煞。有三個拿著一把近一尺長的砍刀,有兩個拿著近半米長地的鋼管,走在最前面的那男子,似乎是幾人地帶頭老大,他見了門口的楊默,停下了步子,一副驕橫地說道:“混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