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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簡直要無語。如果不是我對歷史,還有些雞毛蒜皮的瞭解,您這一番吞吞吐吐,就是鬼也聽不懂啊!

看我阿瑪的臉色也不好,大概是被他兒子的語言表達能力給氣著了。我只好總結出來問:“是說,太子爺讓索大人來求親事?”

我阿瑪堅決的點頭,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是,兒子靠不住了,好在還有女兒的感慨“為父的與他同朝為官沒什麼要緊,只是他身後那個……不好推託啊。”想推託就好

我皺眉又問:“什麼時候過來?”我哥嘆氣說:“阿瑪剛進了門,就收了拜帖。說是一會兒就到。”連帖都遞,看來很給我們家面子啊。

我最最舒口氣的是,我的阿瑪避太子如蛇蠍,這就好。

我就笑了:“阿瑪不見他,恐不妥當,如是見他只怕沒法子回拒,女兒有個既不見又能拒的法子。”我的阿瑪兩眼放光。

我又微笑:“不過要阿瑪受些委屈!”榮泰就丈二金剛一臉疑惑。心理哀嘆,老爺子又要吃藥去火了。

索額圖來了,榮泰親自去迎的,讓進了客廳。我的阿瑪在內室躲著,我哥哥藉口去請阿瑪就出來。我‘正巧’經過,於是就拉住榮泰問:“哥哥,聽說最近說媒的很賺錢?”

榮泰說:“這是什麼話?”我微微笑,透過紗窗調侃的看裡屋座著的那位:“不是嗎?我怎麼聽說好多朝廷大員,都嚷嚷著要改行。”

榮泰就笑:“不可能的?” 我皺眉點頭:“就是,我也說是胡說的。哪有這麼不懂事的官員。不知忙閒,不說為國效力去,淨幹這麼些說媒拉縴,不入流的勾當。”

榮泰對我使眼色,警告我不要說的太過了!我住了口,看紗窗裡那位端著茶,喝不下,放不下的樣子。是過了。

我又問:“這麼急去哪啊!” “索大人來了,去找阿瑪去!”我做興奮狀:“你快去吧,催催阿瑪。”

榮泰走了,我就晃腳進了屋。一番虛情假義的客套。我開門見山:“索大人,您學富五車,小女子有意來請教的。”

他是老官油子了,沒事人一般擺出和藹慈祥。我微微的笑:“家父痔瘡犯了,正在如廁,沒個個把時辰出不來。”很好臉色已經有點綠了,雖說十男九痔,可是我這樣當面與他說,還把這當成搪塞他的理由。

“索大人這麼高的學問見識,一定知道好多海上良方,不如賜教小女子一二,也好替家父了了這樁煩心事。”我作十足孝女狀。痔瘡?你的親親太子爺就是我阿瑪的痔瘡。

索爾圖鐵青著臉,起身拂袖,:“這……我看本官還是先走吧。”

我假意留他:“大人用了飯吧!家父一半個時辰就差不多了,不過要趕上不好,您還得再等……”他已經走了。

問題雖然解決,我阿瑪也沒給我什麼好臉看,因為後來朝堂上私下裡流傳這樣的調侃語句:“家父痔瘡犯了,正在如廁。”

我感覺人真是沒隱私了,這樣家裡的話,怎麼會被別人知道?看來是有暗哨,間諜這一說的。

不過知道了更好。我費盡心機出風頭,說胡話,就是為了敗壞董鄂小姐的名聲。沒人敢娶是終極目的。

三宴京閨

每個月初九,是我請客的日子,請什麼客?閨秀!京中的貴婦閨秀圈子,也是要聚會的。倒不是閨秀們有那麼好,非要見見彼此,其實是替她們背後的父兄老子們見面。

東家的女兒和西家的女兒好,其實可能就是戶部跟吏部某個長官好。總之政治就是這樣隱晦而麻煩!紫禁城最多的就是政治。

我手一揮!豪氣干雲:“去,去撒帖子去吧!” 柳兒就噘嘴:“小姐你要打魚嗎?這叫派!” 我無所謂的點頭:“派就派!去吧!”

管它呢!反正不會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