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個很可怕的字眼兒,安逸伯的臉色變得慘白,他疾步向別墅裡走去。
現在事情變得棘手了,如慧怎麼跟去的?她怎麼知道自己去了嫵柔蓮的公寓,不管她是怎麼去的,現在的麻煩是,如果解釋他這麼晚去嫵柔蓮的家,似乎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的,他將事情弄得糟糕了。
別墅的二樓,杜如慧目光冷然地從窗外收了回來,她看到了急匆匆趕回來的男人,顯然自己發動轎車的不正常聲音驚動了私會qing人的男人,他為了家族,為了面子,回來了……
如慧用力地擦拭了一下眼睛,淚水不再流淌,額頭上殘留著碰撞的瘀痕,現在疼痛對於她來說,遠遠不如心靈的刺痛。
用力地拽下了手指上的戒指,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她不要這種施捨,更不想和另一個女人爭搶什麼男人。
房門被推開了,安逸伯喘著粗氣看著房間裡的杜如慧,她的額頭確實有一塊瘀青,這讓安逸伯的心更加難受了。
“如慧……”
安逸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看到自己的車停在嫵柔蓮的公寓外,如慧一定受了極大的打擊,因為她是那麼深愛著他。
聽見了安逸伯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如慧的心更痛了,可她不再信任這個男人,他欺a騙了她,曾經她不奢望得到感情,也要求保持貌合神離的關係,可他打破了這一切,在那個夜晚改變了她,她以為什麼都會如願,可這一切不過是安逸伯擁有兩個女人的手段。
杜如慧冷眼地抬起了眼眸,實在想不明白,他回來做什麼,想老婆和情人都安心嗎?既擁有自己的妻子,又可以和情fu風liu,他一向偉岸的形象,怎麼變得如此齷齪?
看著兩枚戒指,如慧苦笑了起來,先後收到兩個結婚戒指,她是不是該感到慶幸?傻乎乎的女人,你要傻到什麼時候。
羞惱寫在瞭如慧的面頰上。
“這是你的,還給你。”
如慧直接將嫵柔蓮的那枚戒指扔了出去,打在了安逸伯的衣襟上,接著第二個又扔了出來。
“這個也還給你,這種施捨我不稀罕,我不要你的戒指,一個都不要。”如慧吶喊著,她要將最近受到的委屈都喊出了,她不能再忍受了。
“如慧……”
安逸伯看著地毯上的兩枚戒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女人真的被激怒了,連剛剛他送的戒指都扔了出來。
戒指無辜地躺在他的腳下,他俯身將剛剛買的那枚戒指撿了起來,她竟然連個也不要了,那是不是說明,她已經下定了決心。
“不要了,不要再戲弄我,不要再來惹我……”
杜如慧挺起了胸脯走到了安逸伯的面前,目光冷然地看著他,直接說出了兩個字。
“我們離婚!”
“不可能,我不會和你離婚。”
安逸伯眉頭緊鎖,好堅決的女人,進門後,連一句嫵柔蓮的話也沒有提及,直接提出離婚。
“安逸伯,你以為不和離婚,就可以這樣繼續下去嗎?我也告訴你,不可能!”
第一次杜如慧改變了對安逸伯的稱謂,而不是那句甜美溫柔的逸哥哥,她直接將他的名字喊了出來,一雙秀麗的眼眸中噴射著火焰,從此時開始,她要將對這個男人的愛全部收斂。
這樣的稱謂讓安逸伯十分不舒服,他有些羞惱,卻儘量壓制自己的火氣,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這樣叫他的名字?
“你在說什麼,如慧,我是你的丈夫,我們已經結婚了。”安逸伯試圖伸出手撫mo如慧額頭上的傷痕,卻被她一把開啟了。
“不要碰我,更不要用婚姻約束我,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如慧的肩頭顫抖著,她知道想離婚沒有那麼容易,安逸伯為了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