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行……”顧東瑞不想做過多的解釋。
一直站在門口,忐忑不安的蔣樂樂終於鬆了口氣,還算這個男人有點良知,沒有將她當做商品送來送去,但她並不感激顧東瑞,反而覺得更加悲哀,他似乎要定了她做情/婦,一輩子困在海翔,困在他的身邊。
顧東宸一聽這句話火了,直接叫囂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其實最自私,說是給大哥找女人,還不是自己想上她,怎麼?感覺不錯吧,聽說你昨天夜裡一直和她搞……”
顧東宸的話又痞,又難聽,聽在耳朵裡真是刺耳。
顧東瑞聽得怒火中燒,直接抬手給了顧東宸一個耳光。
“馬上給我滾回船廠!”
“你敢打我?為了獨佔這個女人,你竟然出手打了自己兄弟,好,好啊。”
顧東宸一把推開了顧東瑞,直接向大門走去,走到了門口,他兇狠地看著蔣樂樂,悶聲說:“我只要這個女人,如果你不把她弄上我的床,就別想用海翔來約束我!如果鬧出什麼事兒來,那都是你逼我的。”
說完,他氣急敗壞地跑掉了。
客廳裡頃刻間安靜了下來,顧東瑞表情陰冷地站在原地,拳頭握得咯咯直響,弟弟的話讓他萬分尷尬。
三弟顧東宸要蔣樂樂,他是否該答應了這個請求。
顧東瑞萬分煩惱,他幾乎每天都在忙碌海翔的工作,一批批輪船、遊艇開駛海翔,什麼困難都能克服,根本沒有顧忌個人感受,只是這個弟弟,讓他十分頭痛。
女人,又是女人,他的弟弟竟然想要蔣樂樂……
“你!”
顧東瑞猛然回眸看向了蔣樂樂,那雙眼裡的東西太過複雜,蔣樂樂嚇得肩頭一抖,現在這個兇狠的男人將怒氣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她馬上低下了頭,咬著唇瓣說。
“我要,要出去……你說……我可以到處走走。”
蔣樂樂心中暗自擔憂,今天顧東瑞沒有將她送給自己的弟弟,若是哪天他的弟弟闖出禍事來,或者他玩夠了她,會不會將她轉手那個登徒子,根本就是未知數。
蔣樂樂調轉身形,向外面走去,可是沒走幾步,就被顧東瑞抓住了肩膀。
“看好你自己的眼睛,不要到處放電!”
“我沒有到處放電!”蔣樂樂憤怒地看著顧東瑞,他竟然遷怒於她,那個好色的男人貪戀了她,是她的錯嗎?
“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真的會把你隨便丟給什麼男人……”
隨便丟給什麼男人,那是不是說,顧東瑞很有可能將她丟給他的弟弟?好齷齪,好無恥,他想送就直接送,還需要放電這種可笑的藉口嗎?
“顧先生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強/bao清白女人,逼迫別人做情/婦,我還在乎你將我丟給什麼其他男人嗎?你以為我這樣的身子,還在乎被其他男人踐踏嗎?”
蔣樂樂滿眼的淚水,這樣的男人,她還能指望什麼?
顧東瑞大手恍然地鬆開了她的肩頭,目光深邃地凝視著蔣樂樂面頰上的淚水,手指輕輕抬起,似乎要擦拭她面頰上的淚水,可是猶豫之後,還是在蔣樂樂的面頰幾寸的地方停住了,手指漸漸彎曲,然後握成拳頭收回,然冷傲地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硬朗的背影在陽光下異常挺拔。
蔣樂樂望著顧東瑞的背影,委屈的淚水仍舊流淌著,剛剛那一刻,她懷疑在顧東瑞的眼裡多了一絲柔情,那是真的嗎?或許只是他嘲弄的另一種方式。
深吸一口氣之後,蔣樂樂挺直了脊背,向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走去。
海瑟和小蘭跟在她的身後,不遠不近的尾隨著。
蔣樂樂一直在薰衣草間的小路行走著,步子緩慢,一邊走一邊嘆息著,似乎這樣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