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義為先。楚江寒此舉,很是妥當。”
離風潯嘟著嘴,道理他心裡自然是知道,不過瞧著兩人都是為楚江寒說話,還是頗有幾分彆扭,開口道:“就算他先走沒錯兒,可你又何必巴巴的去找他?”
離風潯此言一出,靜潔便覺得青木閣中瀰漫著一股子老陳醋的味道兒,心中不禁悶笑起來。他剛剛還在疑惑,依照離風潯的性子,他才不會管楚江寒是不是先行離去。
如今聽到此言,他確實明白,他彆扭的是蘇暮雲居然千里迢迢的去找楚江寒,這可像極了千里尋夫的戲碼,所以才讓他炸了毛。
蘇暮雲白了一眼離風潯,道:“他一早便和逝水峰的那位鬧翻了,如今幾乎是淨身出戶,一窮二白。一路上自己沒被餓死就不錯了,你還指望他有靈石請藥師、買丹藥?”
“要知道病入膏肓兩竅,可不是尋常醫道可以醫治的。”
蘇暮雲如此一說,離風潯卻是蔫了。
離風潯心中知曉,瞧她這模樣,怕是一早就下定了決心,自己如何勸,都不會回頭。
離風潯心下一咬牙,開口道:“長路漫漫,你一個弱女子也不安全,我陪你去吧”
聽著離風潯拙劣的讓人發笑的理由,靜潔和蘇暮雲卻是憋不住笑了起來,一個個前仰後合,不能自已。
若是築基修為的蘇暮雲都是弱女子,那還在練氣修為晃悠的離風潯又是什麼?小毛孩子麼?
離風潯自知說了蠢話,不過他是憊懶的性子,臉皮厚的緊,硬是連臉色都未變,甚至還做出一臉鄭重的模樣,卻是頗像那麼一回事兒。
蘇暮雲瞧了瞧離風潯那張“假正經”的臉,無奈的點了點頭,道:“你願意隨我一起去,我自然不反對,不過至尊會讓你離開太玄麼?”
“老頭子才不管我咧。”
離風潯得意的道。
蘇暮雲無奈搖頭,被掌教至尊嫌棄了,連管都懶得管,這難道也是一種榮譽?
蘇暮雲又在青木閣坐了一會兒,敲定了行程和時間,便與兩人告辭,便回到經樓峰之上,畢竟這行程最終還是要清老拍板兒決定。
經樓峰上,清老閒逸的坐在椅子上,一手逗弄著兔子,另一首抓著一卷書,旁邊兒立著一個小桌案,上面擺著一壺茶,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卻是一派優雅閒適的模樣。
蘇暮雲含笑跟清老施禮,道:“徒兒回來了。”
清老笑了笑,指著一邊兒的椅子,道:“坐下吧。”
清老笑著,將手中的兔子遞給蘇暮雲,道:“這小東西頗有靈性,天賦血統也不錯,若是好好調教,將來將會是你的一大幫手。”
蘇暮雲接過兔子,將它放在膝蓋上,道:“淺月先生的手段,實在是了不起,當初這這小東西,吞了我的龍鬚草,才煉化反骨,這麼一晃兒,居然就築基了。”清老自戒子之中,取出一道金環,遞給蘇暮雲道:“滴血認主吧”
蘇暮雲一愣,卻是不明白清老的意思,不過依舊是小心的刺破手指,將一滴殷紅的血液,滴在那金環之上。
那金環猛然一亮,其上顯現出無數花紋,玄奧至極。
“你將這金環給它帶上,以後你們便可心意相通,它便正式是你的靈獸了。”
清老笑道。
蘇暮雲聞言,心中頗為欣喜,這小東西雖然聰明,到底是獸類,不通人語,如今有了這金環,卻是解決了許多麻煩。
蘇暮雲輕輕將金環套在那小東西的脖子上,金環猛然一亮,冥冥中似乎某些東西轟然破碎了一般。
此時經樓後山,一個白髮少年猛然臉色一白,一縷鮮血自嘴角流出。
虛空一陣波動,淺月吟風猛然出現在他身後,手指捏動手印,不過瞬間,一個頗為繁複的符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