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這首詩正是前世劇中千玉屑被毒箭射中後不治身亡的那首退場詩。
當時莫昊天聽到這首詩,也不禁感到有些落寞,尤其在之後看到孤身住在浮動山城的小若葉思念他的豬頭國相時,更是差點淚目。
“紅花嫣吐時,一雙童手···執吾意···”
千玉屑呢喃的自語著最後半句,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那個老是圍繞在自己身邊問東問西的天真小童,神情瞬間為之一恍,似乎是受到了莫名的悲氛渲染。
莫昊天見狀,知道千玉屑此刻是在想若葉汝嬰,不過他可不想繼續處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之中,便朗聲說道:“孤可以給你思考的時間,但希望你不要讓孤等太久,畢竟,孤的時間和耐心也是有限的。”
說完,莫昊天不等千玉屑回應,便徑直走向了仍處於昏迷狀態的挽風曲,他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確了,再多說反而有畫蛇添足的感覺,而且他現在也該處理此行的另一件正事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不顧自己一身沉重傷勢的東方璧強忍著鑽心劇痛,按照摩弗羅的提示,將穆傾雪的屍體帶回了黑林玻思。
“傾雪!”
“小妹!”
還是那處茅草屋外,怵見屍體的穆雲度與穆戮兩人登時悲痛欲絕,沒想到當初憤然一別,如見再見,卻已是天人永隔。
“東方璧,傾雪女,傾雪女怎麼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兩人悲痛難語,大巫師謬代替問道。
“是森獄閻王···都怪我···母親是因我而死,都怪我···都怪我,太輕敵了!”
喪失至親,東方璧此時傷心得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聽到閻王的名字,穆雲度強行止住了悲淚,咬牙切齒道:“該死的閻王,昔日滅族之仇尚在,今天又殺我女兒,新仇舊恨,我赫墨一定要你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穆雲度怒吼著說完這句話後,竟是直直的往黑林玻思外走去,大巫師謬見狀,趕緊上前攔住,“雲度,冷靜啊,你別忘了,咱們不能暴露在日光下!”
“我真是天底下最無能的父親,連女兒的仇都報不了,恨吶!”
穆雲度狠狠一拳捶向了眼前的一棵黑色大樹,霎時,殷紅的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
“我會親手替母親報仇”,東方璧無比堅定的握緊了雙手,接著說道:“但我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摩弗羅說只要我把母親帶回這裡,就能知道變強的方法,你們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變強。”
“什麼!真是摩弗羅讓你來的?這怎麼可能?”
謬吃了一驚,望向東方璧的眼神裡充滿了不敢置信,畢竟大家都是赫墨族,理應一起蟄伏遭罪的。
“沒錯。”
東方璧點了點頭,純血赫墨族只能生活在三陽同天的環境他早前已經知道了,隨即又想起當初在沒日夜都巧遇的一幕,因此解釋道:“我想應該是翠蘿寒幫他們解決了不能見光的問題。”
“翠蘿寒?嗯···”
大巫師與穆雲度對視了一眼,同時皺起了眉頭,心中對摩弗羅刻意隱瞞此事以及指點東方璧變強方法的行為產生了戒備。
“你們快告訴我,要如何做才能變得更強?”東方璧的語氣開始焦急了起來,他對赫墨能不能見光的事根本不關心,現在只想變強,然後找閻王報仇。
“這···”
穆雲度遲疑了一下,似乎是在糾結該不該說,但看到東方璧決絕的眼神,終究敗下陣來,嘆道:“唉,遙遠的赫墨傳說,據傳只要赫墨族人吸食親人的精元,就能突破自己的異能上限。”
“什麼!要我吸食母親的精元!”東方璧駭然一驚,隨即看向身後的穆傾雪,他完全沒想到變強竟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