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尋幫助,副體飛蓬、赮畢缽羅、一線生三人匆匆趕至天涯半窟。
而在窟外,陰陽婆枯半身早已命符水靈等待,當然秦假仙三人也守在外面,只不過看起來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與敘述後,眾人也都知悉了飛蓬的身份,以及一際雲川現在的情況。
這時,符水靈說道:“你們快進去吧,陰陽婆已等你們許久了。”
“多謝。”
欠身道謝之後,飛蓬特意落後一步,跟在一線生身後,徐徐走入窟中。
“其實仔細看的話,枯半身也不算很醜嘛”
看到枯半身的剎那,飛蓬目中劃過一抹審視。
雖然枯半身只露出了半張臉,但或許是因為腦子裡有舍脂多強行先入為主的印象,這令飛蓬覺得此刻的枯半身竟還有幾分姿色。
如果再換換髮型與衣服,他感覺枯半身完全可以再多打幾分。
就在飛蓬暗自打量枯半身的同時,枯半身同樣也在打量著他。
“一線生,這位是?”
沉默良久後,枯半身開口問起了飛蓬的資訊,因為連她也算不出眼前之人的來歷與根腳,這令枯半身倍感詫異。
不等一線生回答,飛蓬輕笑一聲,自我介紹道:“在下雲海一過客,飛蓬,見過陰陽婆!”
“雲海一過客?”
聽著飛蓬自報家門,枯半身暗自掐算起來,但卻仍舊一無所得,反而越算就越是混亂,甚至還給她一種隱隱有大恐怖的感覺。
察覺此點,枯半身趕緊停止了卜算,心中那股危險的感覺才隨之漸漸褪去。
穩定心神之後,枯半身說道:“我已知曉你們的來意,想救一際雲川之人,必須以血親之間的牽繫為引,才能呼喚他們找到歸路。”
“連陰陽婆你也這麼說,看來這個辦法果然是唯一的辦法了。”
“嗯?”
看出枯半身的不解,一線生笑著解釋道:“在來這裡之前,飛蓬先生也是這樣說的的,看來你們兩個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哦?閣下也懂三易之道?”枯半身看向副體飛蓬,眼中有一絲好奇,但更多的是平靜。
“咳咳讓陰陽婆見笑了,在下對此一竅不通,之所以會知道解法,也是偶然在一本不知名的古籍上看過幾句粗略記載罷了。”
飛蓬微微欠身,隨口就找好了一個令人難辨真假的理由。
“原來如此,閣下還真是博聞強識,老身佩服。”枯半身語氣平淡地稱讚了一句,也沒有追問飛蓬究竟是在哪本古籍上看到的。
畢竟,不知名
“血親。”赮畢缽羅輕嘆一聲,愁道:“我與眾佛友以佛理相交,對他們的背景來歷所知甚少,一時之間,實不知該往何處去尋他們的血親,還請陰陽婆指教。”
卻聞陰陽婆神秘一笑,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枯半身此話一出,飛蓬頓時感受到有兩雙目光齊刷刷地盯向了他。
“咳咳,兩位”
飛蓬輕咳一聲,側身看向赮畢缽羅兩人,篤篤說道:“在下十分、萬分確定與一際雲川的諸位高僧沒有血緣關係,你們可別誤會了。”
“真的嗎?飛蓬先生,或許是你對自己的身世有所不知呢,你不知道,陰陽婆的卜算一向很準,從沒錯算過。”
見一線生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飛蓬心底已不知吐槽了幾遍。
他的來歷,還有人能比他更清楚的?
就在飛蓬倍感無語之時,枯半身伴著臉說道:“我說的人不是他,近在眼前所指的意思是,那名與一際雲川高僧有血緣關係的人此刻就在一際雲川。”
“哦?世上竟還有這麼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