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互相擊掌,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容向著普米休斯走去。
上官凌風和上官清雅,還有白衫男人看著何長峰與阿伽甘拓向著普米休斯走去,沒有摸清楚這兩個人的想法,被爺爺叮囑過的上官凌風顯然不會招惹外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中華民族傳承五千年的美德至今流傳,未來有一天也許會被子孫顛覆根本,依然有著更多的人前赴後繼,有些人或許忘了,曾經有一個叫做彭宇的青年,他同樣成就了一個美德,但這廉價的美德卻被被某個老人所顛覆。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普米休斯注意到走過來的何長峰與阿伽甘拓,不過他卻是揚起高貴的頭顱,不屑道:“卑微的支那人,如果你們是來討饒的,那就滾吧,主是不會寬恕這樣的行為,作為主的命令執行者,不會收下你們骯髒的血液。”
何長峰與阿伽甘拓相視而笑,這樣的笑容一般是出現在有人出言不遜的時候。
稍微有點背景的黃金家族成員都知道,中國比起其他地方,要危險許多,只有親身體會才知道東方的幾大家族恐怖之處,才能理解究竟恐怖在什麼地方,從普米休斯的一番話不難判斷他根本就是一個門外漢,不知道有所顧忌。
殊不知,他的一句話,便斷送了寶貴性命。
在普米休斯不解的眼光中,何長峰比劃了一個手勢,阿伽甘拓很有默契地點頭,兩人瞬間將普米休斯包圍。
“哈哈,就憑你們也想跟我較量?”普米休斯掃了一眼,冷笑道,包圍他的兩個中國人身上沒有散發一點讓他察覺到危險的氣息。
阿伽甘拓也被他當作中國人一樣汙衊了,作為所羅門家族的敗類,最不喜歡別人說他的壞話,恰如一個色狼行事準則常常是以衛道士自居,叫他賤人的唯有何長峰一人而已,堂堂一個黃金家族成員,在不濟,也不會淪落到被一個身份尋常的僱傭軍成員羞辱。
不知道東方守護者家族存在的普米休斯,身份再不同也被侷限了,這次跑來中國,阿伽甘拓實在找不出一個詞語來形容奧林匹克的第五張王牌,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啥也不知道只有白白送死。
兩個人分兩路包抄中央的普米休斯,攻擊普米休斯的半邊身軀,何長峰與阿伽甘拓有所保留,速度不是太快,至少在普米休斯眼中快不到哪裡去。
一人一拳,普米休斯分開雙手分別對抗。
“崩!”
何長峰與阿伽甘拓,被普米休斯一拳轟退至十米以外,足矣看出普米休斯擁有的恐怖力道。
“呵呵。”
何長峰與阿伽甘拓相互擊掌,為合作愉快慶祝。
困惑的普米休斯先是迷茫,然後憤怒,衝上前去,只是還沒有來得及走上兩步,整個身軀便轟然倒下,兩百斤的體重激起厚厚灰塵。
上官凌風個上官清雅兩個人目瞪口呆,一個回合不到,小山般的普米休斯便這樣被終結了,何長峰和阿伽甘拓難道就這麼厲害?
白衫男人面有欣賞之意,兵不厭詐。
“手裡藏了毒針,無痛無癢的小伎倆,不錯。”白衫男人讚歎道,侵犯華夏的外人,就應該嚴懲。
“還有多久?”何長峰笑著向阿伽甘拓問道。
“已經出現了。”阿伽甘拓摸著沒有長出鬍子的下巴,面含深意笑道。
“幹得不錯,不過今天就別想離開這裡了,有什麼話還要說嗎,我將代表主寬恕你的罪行。”另外一個聲音驟然出現,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只是有了剛才普米休斯的先例,對於這些憑空冒出來的人已經具備一定的免疫力,不至於感覺毛骨悚然。
何長峰看也不看,右手一揮,夾雜凌厲風聲的物件閃電般向著聲音源頭射去,始作俑者何長峰依舊和旁邊的阿伽甘拓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