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際雲川外,儒道聯合問罪而來。
別離禪,憫秋風緩緩走出,兩人臉色表情皆凝重無比。
而在暗處,莫昊天化身也冷眼注視著對峙的雙方。
本來此時他應該在無上崇真養傷,但這一戰象徵儒釋道三教正式撕破臉皮,他自然不會錯過這一場好戲。
畢竟,閒著也是閒著,不找點事做,他皮癢。
而在正面,看到別離禪兩人先後走出,鈞天上君冷哼一聲,一點都不客氣地說道:“別離禪,今天我們前來只有兩件事,讓十佛現身一見,以及——把涉足卻塵思交出來!”
“上君,上君。”別離禪打著哈哈上前兩步,雙眼快速掃了一遍面前臉帶肅殺的五人,笑道:“如此興師動眾,到底發生了何事?”
鈞天上君猛然用勁,震爆方圓,“少跟我們裝糊塗,今天這兩件事但凡有一件佛門不應允,就休怪我們不念三教情誼了!”
“但至少也要告訴我們究竟發生了何事,十佛我們已在盡力尋找,可交出卻塵思又是怎樣一回事?”
“哼,明知故問,我猜你接下來又要說卻塵思不在這裡,同樣的說辭,今天無用!”
“但卻塵思此刻的確不在一際雲川。”別離禪很是‘著急’的說道,隨即目光移到了祿名封身上,“好友,這這···究竟發生了事?可否告知?”
見別離禪發問,祿名封念及私交情誼,隨即開口回道:“日前卻塵思對鶴白丁痛下殺手,所幸我與三誓及時趕到,這才避免了悲劇發生,之後卻塵思更被一名渾身佛氣厚重的人出手救走,想來此人與佛門的關係匪淺。”
聞聽此語,別離禪還沒說話,一旁的憫秋風搶先表示了不信,“諸位,這其中必定有誤會,卻塵思向來仁慈謙厚,而且又與蹈足同修數甲子,他怎有可能犯下這等殺戒。”
“哼,事實擺在眼前,難道是當我們老眼昏花嗎?你們兩個與卻塵思同為佛門中人,為他辯解早在我等意料之中,多說無益,此時此地,讓十佛與卻塵思出來,否則——”
一聲冷喝,鈞天上君浩掌擊向水面,頓時波瀾翻騰數丈之高,“挑戰我們的耐心,後果自負!”
眼見鈞天上君仍舊在咄咄逼人,別離禪頓時收起笑臉,同樣冷冷地說道:“一際雲川已多有退讓,若再強逼,休怪我們兵刀相見。”
“說得堂皇,也難掩你們包藏禍心,今天,我們就打到你們交人!”
掌一抬,鈞天上君厲式瞬發,直逼別離禪而去,身後紫宮與廣樂見狀,亦納元起掌,緊隨其後。
另一邊,祿名封和冀九方刀劍同時出鞘,發出清脆鏗鳴,對上藥王菩薩憫秋風。
水中雲川,儒道為本源與鶴白丁之仇而來,強勢問罪佛門,大戰頃刻爆發。
雙方一者飽含怒火,一者不堪逼辱,為證各自決心,出手便是招行極端,登時四野共震。
“嘖嘖嘖如此輕鬆就被挑起戰鬥,三教真是一個令人看不明白的存在。”
暗處,莫昊天化身倚靠在一顆大樹之上,看著遠處激戰的三教眾人,神情間充滿了玩味。
在霹靂的世界中,儒釋道作為苦境最龐大的三個勢力,但像如此根深複雜的組織,卻沒有一個統一的領導者,實在有違常理。
不過,這倒也給了他發育的時間,如果有人能集合三教當今所有的強者能人,只怕直接就大結局了,哪裡還會有他弄潮的機會。
“出手毫不留情,看來你們今日根本就沒帶著談話的態度來。”拳掌相接,已是幾番震動,別離禪獨對崇真三誓,激戰之隙,帶著滿腔不滿說道。
“這是你們咎由自取!”鈞天上君神情冷肅,掌法凌厲,三誓合力,令周圍樹木為之摧倒。
反觀別離禪,面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