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燹王怎麼會沒有動靜”
碧綠聖殿外,君權神授與臨界法則面面相覷,後者臉上滿是驚訝。
這時,送走翠蘿寒的南風看見兩人竊竊私語,走上前問道:“你們在嘀咕什麼呢”
臨界低聲的回道:“燹王剛剛進殿了,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與他往日的風格不符啊”
“也許是燹王已經克服了對紅色的厭惡呢,這是好···”
南風話音未落,怵見數十個紅色的花壇一溜溜的從聖殿中飛出,準確的砸在臨界頭上,不論他怎麼躲都無濟於事,好似腦門上安裝了定位一般。
“哎喲,哎喲,怎麼光砸我呀,燹王,這都是君權安排的”
“就你一個人話最多,還無所事事,居然敢在我的寢宮擺放這些東西,罰你十年俸祿,還有,把這裡裡外外都給我好好打整一番,要是我醒來發現沒有恢復原貌,還要再重重罰你”
“是,燹王”
臨界垂頭喪氣的應道,然後用極為委屈的眼神望著南風與君權神授二人。
看著滿地狼藉,君權神授拍了拍臨界的肩膀,安慰道:“這是燹王對你委以重任,好好表現,我還有王命在身,就先走了”
“臨界,別看我,我要去為燹王準備醒來喝的晨露了,他的起床氣可是能嚇死人的”
“唉,為什麼每次捱打受罰的人都是我,命苦啊”,臨界欲哭無淚。
·······
楓樹林中,玄同望著半空飄零的楓葉,腦海中不禁想起了那個心高氣傲的紫發少年,心裡頓時泛起陣陣悲傷與落寞。
“紫色餘分,以前你總是問我為何老來這處楓樹林,其實是因為,每次到了這裡,都能看到你氣急而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現在我重回舊地,耳邊,卻只回蕩蕭瑟孤寂的風聲,唉!”
就在玄同沉痛緬懷之時,忽然,一隻紅色異鳥挾帶詭譎魔氛從九天之上俯衝襲來。
“嗯?”
玄同見狀,蚍蛉劍轉瞬上手,寒光吐露間,催武備敵。
卻見紅色異鳥在臨身一刻,殺氣盡斂,陡然化作一個和玄同有八分相似的俊美男子。
“玄同,收起你的戒心吧,現在我還沒有和你決一死戰的想法”
“我早就察覺到最近有人一直在暗中窺視著我,但我不曾見過你,你到底是誰?又有何目的?”
“我嗎?哈”,俊美男子手中紅紙傘一轉,說道:“鶖紅陌夏挽風曲,請你一定要記住這個名字啊”
說罷,挽風曲在原地留下一封書信後,便徑直離開了,整個過程短暫而又奇怪。
玄同無心追問,撿起地上的信,拆開一看,臉色驟然鉅變,來不及糾結陌生男子的目的,急急朝著翠環山趕去。
而另一邊,沒日夜都內,摩弗羅與颯溘斯二人正在養精蓄銳,此時,君權神授攜沉厚綠霾威赫降臨,霸氣詩號響徹整個地底世界:
天啟終將聲震人間;諸神終究末日黃昏。
王跡終須御宇沉浮;聖痕終始唯君授命。
“摩弗羅,時隔偌久,咱們終於真身相見了”
“是你,君權神授!”
摩弗羅睜開猩紅雙目,語帶譏諷的說道:“我還以為,需要再次動用異能才能見到你呢”
“欸”,君權神授語調一揚,說道:“好友,非是我不願見你,你也應該知道,沒有燹王的命令,我不能擅自離開彩綠險磡”
“哼,這一聲好友,如今聽起來,真是諷刺”
“你何必語帶怨恨呢,當年的事,發生的太過倉促,燹王又不在,我必須全力守護險磡安危。再說了,我也將你們赫墨一族的訴求上報給燹王了”
“哦,是嗎?”,摩弗羅血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