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鶴白丁的狀況。”
而此時,隨著祿名封傾注元功,莫昊天靈識化身的傷勢漸漸穩住,愆釋拔出後,很快就不再流血。
“多謝好友,咳咳!”
莫昊天緩緩站起身來,向著祿名封感謝道。
“舉手之勞罷了,幸好這一劍沒有傷及要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鶴白丁,你和卻塵思修為相近,怎會被他當面刺中?”
廣樂上仙看了一眼莫昊天傷口所在之處,疑惑問道。
“唉!都怪我一時心軟,以為他終歸迷途知返,沒想到···唉,是我太大意了。”
對於可能的疑問,莫昊天心中早有腹案,廣樂一問起,他便‘如實’說了出來,反正又沒有第三個人看見,他也不怕被拆穿。
也許赮畢缽羅看到了,但現在佛門之人所說的話,儒道又豈會聽信?
所以,他現在說的,就是鐵一樣的事實。
“想不到被異識感染後,卻塵思的心性竟歹毒至此,連你都下得去手……”
祿名封臉色一變,此刻他突然擔心起縹緲月的情況來,同時也在心中堅定了決不讓卻塵思有見到縹緲月的機會。
“連禿驢都這樣了,不知道佛門之內,還有多少···”
說到這裡,莫昊天便不再言語,有時候給人留下想象的空間,遠比把話說明白效果更好。
“先回無上崇真吧,這件事,我們一定要讓佛門付出代價!”
崇真三誓沒有懷疑莫昊天的話,而且事實擺在眼前,也容不得他們不信。
隨後,四人帶著重傷的莫昊天往三足天外走去,而祿名封則是分道朝著流書天闕方向化光而去。
······
而在另一邊,救走卻塵思的赮畢缽羅在一處山洞內暫時停腳。
“傷及肺腑經脈,命火微弱,光靠渡元已經遠遠不夠,只能先穩定他的傷勢,然後再去請素還真前來一看了。”
檢查了一番卻塵思的傷勢後,赮畢缽羅臉色極其凝重,心知若再讓卻塵思顛簸,恐怕人還沒到翠環山,就已經死了。
想到此,赮畢缽羅佛元輕輸,替卻塵思吊住最後一口生息後,匆匆離去。
······
就在三足天戰事發生的同時,流書天闕內,兩道人影悄悄潛入文昭苑。
“劍狼,咱們本來就戴著面具,有必要再穿夜行衣嗎?”
“你不懂就不要多話,今天咱們又不是來打架的,而是要擄走皓足,當然要穿夜行衣了,這叫儀式感,學到沒?”
“是是是,一涉及到穿衣搭配,你的話就多得要死,不過這裡咱們都找遍了,為什麼沒看到縹緲月的蹤影?”
“因為,縹緲月並不在文昭苑!”
就在兩人低聲交談之際,伴隨一聲意外之語,一抹銳利刀光破空襲來。
“硬茬,但還不夠!”
刀猿反手一揮,鬼猿刀風瞬破不明襲擊,再定睛,一道冷酷身影從暗處走出,正是留守天闕的冀九方。
“果然不出苑主所料,當真有不怕死的宵小敢闖天闕。”
刀猿劍狼被突然出現的冀九方嚇了一跳,不過想到行蹤既已被察覺,隨即不再留戀,一式虛晃過後,抽身便退,幾個騰挪過後,兩人便已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