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快結婚,自然不會有存太多錢的想法。
雖然她還有自己那去世的母親留下的一筆錢,但現在的她不想動也不能動。她母親在生前曾立下遺囑,必須讓她三十歲才能體現這筆錢。
如果要擺酒,那個酒席估摸算了一下都要以萬起跳了,她這個狀態已經十分拮据了。
“恩,必須結婚的。”
華年想到這裡,念及自己的沒本事,她心底開始有些煩躁了。她伸手拉了拉領口;企圖讓自己呼吸通暢些,頭腦清醒些。
林夏卻站在對面打量了華年許久了,也自然注意到華年此刻的心情。
“你不要告訴我,你昨晚因為這事而睡不著覺了?”
華年老實地點點頭。
“沒什麼好煩惱的,若是手頭緊張的話,可以跟我借。或者你可以考慮不擺酒。不過結婚確實比較繁瑣。”
林夏的眼神從華年身上移開,透過此刻的華年,她驀然地想起了當初自己結婚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比林先生還緊張,林先生的家世一直壓在她頭上,這讓她在與林先生交往的時期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連結婚的時候她也因為緊張而在眾人面前出糗了。
她與林先生的這份婚姻,說實話,她一直是小心翼翼地維護著。
只是,他們之間的矛盾,比她想象地還深。
林夏想了想,猶豫了有那麼一會兒,最終,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微微眯起眼,語氣平淡,但聲音的尾音卻帶上了一絲忐忑緊張。
“華年,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華年挑了挑眉頭,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問啊。知無不盡。”
林夏沉默了下,才又開口說道。
“如果你說男人最近老是莫名其妙地發火,不管是大小事,他都會吵個不停,是不是提前更年期了啊?”
最近的林先生跟她吵架的頻率是越來越頻繁了。她一回家晚了,林先生就對她問這問那的,還疑神疑鬼地認為她外面有人了。如果她吃飯沒吃完,林先生又說嫌他手藝不好,然後,又開始跟她鬧。
鬧完了,直接讓她睡客廳的沙發。
在家裡睡沙發跟在辦公室睡沙發差不了多少。久而久之,林先生只要苗頭不對,準備跟她吵架,她便回到公司睡沙發或者乾脆下班也不走人了,直接另找別處睡覺。
但這樣久了,林先生又跟她鬧了,又吵著說她外面肯定有人對了等等之類的話,弄得林夏最近的腦袋都快炸開了,在工作上的事都沒什麼精力可以處理了。
為了這事,她煩了很久。但她卻不能跟林南說。如果說了,林南知道了,肯定會替她委屈,就會跑回去跟林先生吵起來,然後,他們之間可以完全連話都不用說了。
最近林夏與林先生的關係,直接降到了零點。
華年瞅了瞅林夏。
“你是指林先生吧。”
林夏沒回答。
華年又撓了撓頭,認真地想了想。
在男人這事上,她向來比林夏還粗心。但她現在是站在旁人的角度看林夏與林先生,自然會看得比林夏清楚。
她想了又想,才試探性地問道。
“林先生最近的胃口如何?”
“我怎麼會知道?沒怎麼留意。”
華年忍不住朝林夏翻了翻白眼。不過,她又想了下,她自己似乎也是這樣對待顧申,也沒怎麼注意到顧申的胃口。
她的語氣緩和了些。
“那你回去注意一下林先生,看他最近的飯量如何,睡眠質量如何?或者,你看下他有沒有發胖?”
再說下去,華年都直接管到林夏與林先生的閨房事了,她便打住了話題。她覺得自己這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