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丟的都是個人私物,也無法證明是不是小喜偷的,但東西與小喜一起不見是事實,他們不敢直接去向東家聲張損失,要她趕緊想想辦法,說府裡從來未出過這種事情,小喜他們也都是熟悉的,實在不想鬧上官府,只是,那些東西數目不多,但可都是他們等著要寄回家裡的全部家當。
幾個奴才太過心急,沒注意到他們小總管微紅的眼眶,元潤玉也顧不得先前的事,打起精神,很快就下了命令。
“把所有丟失的東西都清點出來,寫上來交給我,然後,把昨晚最後有見過小喜的人都帶來見我,我要知道狀況,好向東家與夫人稟報,快去快回,若真是小喜……動作快些,或許她還未走遠。”
“是!”
幾個人做鳥獸散,只有一箇中年僕婦在離去之前,頓了頓,小聲道:“小總管,小喜向來與你親近,你要不要也回屋裡去看看有沒有丟了什麼……”
元潤玉原先想斥說不可能,一直以來,她對小喜的幫忙不少,幾乎只要有多餘的現銀,都掏出來救急了,所以應該不會……明明嘴裡想為小喜說話,但是,她心裡卻忽然有一個不好的念頭。
元潤玉飛快地奔回自己的小院,進了屋裡,把自個兒放收藏的匣盒拿出來,開啟來一看,心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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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仍在,玉佩不翼而飛了。
元潤玉忙不迭地起身,跑了出去,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她必須找到小喜,找到玉佩。
必須找到……而且越快越好,在出了岔子之前,要把人給找到!
元潤玉並不心疼那個玉佩的價值連城,如果今天賣了玉佩可以為小喜緩過燃眉之急,她或許真的會考慮,在她的心裡,人命大過天,她相信她爹一定能夠體諒她的決定。
可是,那玉佩不能賣,甚至於可能會弓來殺身之禍,因為,那玉佩是當今皇帝在當皇子時彰示身分的印信玉牌!
就在元潤玉勉強穩下心神,逐一盤問昨晚見過小喜的幾個人時,一名小廝送了一封信過來給她,說是外面有人交代給她,看了信的內容,就能夠找到小喜的下落。
元潤玉拿著信,雖然覺得事情古怪,但為了能夠快點把玉佩找回來,她還是開啟了信封,在看完內容之後,她把在府裡僅次於她的年長主事叫過來,要他把整件事情原封不動去稟報東家與夫人,她要出門一趟,只要,得到小喜的下落,她很快就回來。
在這一刻,誰也沒料到,元潤玉出門之後,卻是有去無回……
任誰都可以感覺得出來,藏澈從唐家主祭,回到‘京盛堂’之後,這幾日,變得比以往沉靜,就算順利取得大總商之位,也沒見到他有任何高興的表現,平靜得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就連以往喜歡逗蘇染塵生氣跳腳,如今也難得聽他開口說幾句,誰也猜不出來,在這位大總管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桑梓幾個人卻很識趣的絕口不提關於某位小總管的一切事情,甚至於是那位小總管名字裡的任何一個字,都成為禁忌。
不過,只有一個人不把藏澈明顯張揚的陰沉給放在眼裡,大堂上,藏澈與桑梓等人,以及幾個掌櫃在談事情,卻只見雷舒眉硬是把問驚鴻給拖著進來,兩個人似乎到最後意見還不一致,口角從門外吵進門內。
藏澈坐在堂首,翻看著手裡的帳本,認出了問驚鴻的聲音,眼皮子連抬都不
抬,冷淡道:“眉兒,你有事的話,我們晚點再說,我與阿梓他們有正事要談,你先出去吧!”
雷舒眉拉著人站定之後,就沒打算輕易打退堂鼓,“我與澈舅舅也有正事要談,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如果是與問家少爺有關的事,舅舅不想聽,你與宸爺說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