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是川軍的大炮。”“別提川軍!川軍離我們遠著呢。”“就是,中間還隔著個回紇。”
“你們聽,這,又是什麼聲音?”“你耳朵有毛病。根本就沒有什麼聲音。”“別說話,仔細聽,真的有。”
“說得不錯,真的有一種聲音,就像是……就像……”“是不是地震?”“去你的!別嚇人好不好。”“聲音越來越大了,好像地皮也抖起來了。搞不好真的是地震。”
“不好,遠處有人。”“我看看。”“壞了,那麼多人,一眼望不到邊哪,別不是天朝打過來了吧?”“說什麼啦?就知道擾亂軍心。說不定是額爾古拉盟或者扎蘭屯盟來人了。”
“不對呀,如果是自己人,怎麼會排成這種隊形?毛老大,快去稟告將軍。”“弟兄們,打起精神來,我們有活幹了。”“不管是天朝還是鐵勒,都叫他們有來無回!”
噹噹噹當,噹噹噹當!一會兒,東突厥軍營裡便傳出一陣急促的鑼聲。由於事先不知戰爭臨近,士兵互竄閒聊,位置不對,此時便忙著跑向各自的營帳取兵器,整個軍營一片混亂,人人驚恐莫名。
第二卷 第651章 千葉早梅
第651章 千葉早梅
冷冽的風,不斷飛舞。階前的落葉。淒涼的景,不停地拷問,涼透了我的血。同樣是吹著風,同樣是秋風掃落葉,這讓我記起了久逝的愛,曾經的歡悅。
往事不再,舊夢難追,月亮也有盈缺;天高雲淡,滄海桑田,梁祝都變成了蝴蝶。可我又想起了你,我還是這樣不自覺;我再一度追憶那破碎的愛、那一場離別。
明知道你不會、不會回到我身旁,為何對你的期盼就是不能滅絕?明知道我不能、不能再回到過去的時光,為何我想你的心就是不能停歇?
淚已流乾,為何又有,還讓我凝噎;心已碎盡,居然還痛,我感到好羞澀。盼望著冬季快來臨,好好地下一場大雪;就讓我忘記了這一段情,過了這傷感的季節。
這是一首現代詩,名字叫《不自覺》,作於上月二十九日。
是日午時三刻。十六名應試武舉齊聚迎賓館。點名已畢,差人道:“下面由趙大人宣佈比試規則。”
趙大人乾咳了一聲,站出來道:“眾武舉聽了!天下武術會試,乃以武會友之試。朝庭此舉的本意,選拔人才,保家衛國,護境安民,此一也;強身健民,長壽安康,此二也。因此,比試之時,只決勝負,不決生死。大家一準奉行。”
一武舉問道:“要是對方不服輸怎麼辦?”
趙大人道:“打得他無還手之力就是了。”
“這分寸可不好掌握。”“雙方武功相差不大的時候怎麼辦呢?”
差人叫道:“勿得喧譁!聽趙大人解說。”
趙大人道:“這個,雙方如果出現纏鬥的情況,勝負就由官方判定。”
另一武舉從懷中掏出黃燦燦一錠金子,道:“趙大人,我們泰安縣裡的馬富貴老爺說欠您老2十兩黃金,託晚生順道給您老帶來,請收下。”
趙大人笑吟吟地收下黃金,道:“你是泰安縣的張寧生是不是?”
那張寧生見收了他的黃金,道:“正是,正是。”
又一武生見狀,也站了出來,從懷中摸出一對玉馬,道:“晚生乃高麗國長白派的林秋澤。臨行前家父說趙大人曾送我家這對玉馬,家父不敢拜領,令晚生還給趙大人。”
趙大人收了玉馬。吩咐差人記下了林秋澤的名字,轉身道:“還有這樣的事嗎?”
人叢中李遠方按捺不住,正欲往前竄出,旁邊萬臨山拉住他的衣襟,低聲道:“別去!先看一看再說。”
停了一會,見再沒人“歸還”金銀玉器了。趙大人才道:“我從關內調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