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都為你捏把汗,那鐵頭跟你比劃什麼呢?”
谷昭笑道:“此人是個傲性子,說一不二,他既然約我下來單挑,就絕不會施暗箭。最後,他打得手勢似乎是約我明日再戰。”
這時,校卒來報:“軍師聞聽統領大人在城外會戰,因此特來請統領回去一趟。”
谷昭笑道:“呵呵,軍師耳朵倒是真靈。王將軍在此留守,不用擔心,看樣子他們是先來示威的。”
說罷,回到議軍堂。陳衷紀秉燭夜辦公事,見到谷昭等人,一一落座。陳衷紀道:“我原以為別人沉不住氣,你谷昭必能氣定神閒。不料,你才一出去,就打得難解難分,據說還差點輸了?”
劉長今道:“那個傳話的小卒定是沒看完,便來你這彙報了。”
陳衷紀道:“這麼說是贏了。”
邵德道:“何止贏了,還揭開了鐵頭的真面目。”
陳衷紀道:“哦,若是輸了,就算你谷統領,少不得也得挨本軍師一頓板子,不過,既然贏了嗎將功補過,也就算了。”
眾將嬉笑,許巍將情況報之。
陳衷紀點頭道:“我實在想不出,天下間除了那聊聊幾個人外,還有誰能讓谷統領這麼費勁。”
谷昭道:“谷某雖然砍下他的面具,但由於夜裡看不真切,再說那鐵頭極為警覺,面具一破,便掩面退去,而且自始至終沒說一個字。所以,我也只是覺得他疑似一人,不敢確定。”
眾將齊聲問道:“誰?”
谷昭笑笑抬頭看向窗外的星空,許巍何等聰明,已然瞭然道:“是了,當今天下的高手皆匯聚於兩軍陣前,也只有那個人還沒露面。”
劉長今急性子道:“快別賣關子了,真是急死俺老劉了。”
許巍道:“你們不會沒聽過‘南秦北谷’吧?”
眾人恍然大悟,異口同聲道:“秦付天!”
谷昭點頭道:“谷某若是猜的不錯,他應當就是秦付天。只是,此人向來心高氣傲,不知為何肯為魏孤行賣命?”
邵德道:“怨不得王輝將軍一招不敵,原來竟是號稱天下第一的付天,難道他也被魏孤行的武力壓服。”
谷昭搖頭道:“此人的性子我倒是領教過,寧死不屈,絕不會被人武力壓服。”
陳衷紀道:“每個人無論外表如何剛強,看似無懈可擊,其實都有弱點,只要對症下藥,百鍊鋼亦會變成繞指柔。魏孤行顯然就是那種極會對症下藥的人,你的那個兄弟,你可還記得?”陳衷紀礙於眾將在場,是以用言語點谷昭,想想李維是何等人物,不照樣因為恩師的緣故屈從了魏孤行嗎?
谷昭經陳衷紀一點,想起付天的弱點乃是雨儂,而雨儂又是五行封印之一。頓時心中有所感悟,有種撥開雲霧見日出之感,明白了這兩口子跟魏孤行不僅有交情,而且還不一般。
於是,谷昭便把自己猜想說給眾人聽。
陳衷紀聽完,思謀片刻,道:“這麼說,付天兩口子早就跟魏孤行攪在一起,而付天的弱點便是雨儂?”
谷昭又想起在九幽狼谷,無間幻境,付天不離不棄,雨儂遇險,其獨身一人引開白雪狼王。遂堅定點頭道:“不錯,為了雨儂,付天應該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陳衷紀笑道:“那我恭喜你,武犇有救了。”
眾將聞言俱喜,但也如墜霧裡。
谷昭沒明白過來,道:“請軍師指點。”
陳衷紀道:“這個付天若是真如你所說,是個寧折不彎的狂傲之人,那麼定然不屑與魏孤行為伍。因而,他頭戴鐵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這一點便說的過去了。”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贊同。
陳衷紀道:“其次,雨儂出事到現在不超過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