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了。”
串兒抬眼對著彩兒搖了搖頭,彩兒閉上嘴,冬梅掀開門簾將三人迎了進去。
“二爺,您倒是說話呀,是真的嗎?”
周鈺揉了揉眉頭,“不要緊,大夫說調理個五年八年的沒問題。”
“什麼?五年八年,那得什麼時候呀?”樊媽媽大聲道,引得院子裡的丫頭婆子站在那裡支楞著耳朵聽。
“都愣著做什麼?一個個吃飽飯沒事幹了嗎?孔媽媽呢,這人是怎麼管的,跟木頭似的。”周鈺不耐煩地大聲道。
孔媽媽連忙從東廂房跑了出來,一個勁對著周鈺賠禮,沒一會,院子裡的下人散個乾乾淨淨。
樊媽媽也覺得自己太激動了,降低音量,“二爺,您可要想好了,這可不是小事呀。”
“好了,我知道了,我心裡有數,你莫要操心。”周鈺抬腿就往上房而去。
樊媽媽看著周鈺的背影,站在那裡好半天,回頭瞧見春桃站在自己的房門口,一臉期盼的樣子,用力地點了點頭。
“二奶奶,春桃出去了。”彩兒興奮地道。
“這也太心急了,連明天都等不得了。”周鈺懶洋洋地坐了下來,“串兒,先把那餘下的藥給你們奶奶喝了。”
冬梅笑道,“彩雲早就準備好了,只能二奶奶回來喝了。”
周鈺點頭,拿出一張紙遞給串兒,“按這個再去抓藥,這回換一家。”
“是青寧開的?”孟綰問。
“嗯,說是提前三天喝,然後連喝三天就會有效果。”
串兒接了過來,“既這樣,奴婢現在就去吧。”
“去吧,沒想到她們這樣著急,連一晚都不肯等,咱們總要先準備好才是。”孟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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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悅居
看著跪在地上的春桃,周易恆一臉的不可置信,胡氏則是端起茶杯掩示住嘴角的笑意。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若是有半句錯話想在賴上主子,你是知道下場的。”周易恆聲音裡含著怒氣。
“奴婢不敢,是真的。清和園裡都知道那天晚上是奴婢侍候二少爺洗漱的,就是那天晚上的事。”
“那你為何不早些說?”胡氏道。
“奴婢害怕,那天晚上,院子裡其他姐妹都睡得沉,原樊媽媽侍候,卻不小扭了腰,奴婢只好,只好。二少爺喝了酒,他,他強要奴婢,奴婢嚇壞了。第二天,二少爺又告誡奴婢,與任何人都不許說,奴婢哪裡還敢......”
“你說你被二少爺收用了,誰能證明?”周易恆問。
“樊媽媽可以證明。”
“樊媽媽?她知道?”胡氏道。
“知道,只樊媽媽說二爺與二奶奶才成親,不敢那個時候說出來,再觸了二奶奶黴頭,等著二奶奶給身邊丫頭開臉後,樊媽媽自會與二爺說明奴婢的情況,到時候一併侍候二爺也就是了。只沒想到,二奶奶遲遲沒給身邊的丫頭開臉,奴婢卻,卻大了肚子。”
“你既然懷了二爺的孩子,為何現在才說?”胡氏問。
“那是因為,奴婢也是現在才發現的。奴婢一直以為是年裡吃的太多了,發了胖,只今天樊媽媽瞧奴婢不對勁。她說她是過來人,看奴婢走路和日常習慣好像有了似的。”
春桃說完,衝著周易恆和胡氏磕頭道,“還請王爺與王妃為奴婢作主,奴婢不敢尋二爺與二奶奶,實沒想到二奶奶身體會,會......若是奴婢這個時候去說,二奶奶一定要了奴婢的命。”
“王爺,先叫她起來了,不管怎麼說,她懷的也是鈺哥的第一個兒子呀。若二兒媳婦真的不能......那這個孩子可就是......”
周易恆點了點頭,洪媽媽連忙上前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