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徑直走出小院,又彎彎繞繞走過幾進院落房屋,來到一個高牆大院門外。
門口有兩個守衛家丁,攔住九公子去路。
左側高瘦家丁一挑眉毛,不過還是彎腰行禮,不冷不熱地問道:“喲,是九公子,您如何有空到神茶園來?您可知道,這裡可不是誰都能隨便進入的!”
旁邊的矮胖家丁也是皮笑肉不笑,看來並不給這九公子面子,態度甚至有點囂張。
九公子冷眼掃了二人一眼,輕蔑一笑說道:“本公子這次是奉了家主之命,有事兒要進去,咋地?你們還要攔著不成?”
高瘦家丁急忙說道:“小人哪敢?不過您也知道,大公子特別交代過小人,誰也不能隨意進入。”
旁邊矮胖的家丁也假模假式地抱拳行禮,附和道:“是的,二公子也特別交代過,非家主親生嫡傳子嗣可不能隨便進入此蒣家重地。”,還故意在嫡傳子嗣四字上加重了語氣,隱隱有戲謔九公子的意思。
九公子哪能聽不出話外之音?
他本身就是家主在外面與鄉野女子苟且所生,只是後來才帶被回蒣府,一直被人詬病可能不是家主親生,自然將來也不可能有資格繼承家業,所以經常被欺辱,甚至這些下人,哪怕只是沾點大公子、二公子的關係,也都不將其放在眼裡。
九公子瞬間怒目圓睜,狠狠地捏了捏拳頭。
稍稍冷靜下來,九公子這才冷笑看著兩個奴才,掏出一塊青木令牌,在手裡晃了晃,說道:“睜開你們狗眼看看,這是家主令牌,我可是奉家主親命,有重要的事兒進去辦,惹不起你們身後的主子,我就說是你們倆狗奴才的意思,你們說老子不是家主親生的,你們等著,弄不死你們?哼!”
兩個家丁頓時反應過來,驚出一身冷汗。
這九公子可是拿著令牌而來!
的確,人家再是身份不正,真要急了搞死自己倆還是沒啥問題,為了大公子、二公子那點好處得罪這個小閻王可不值當。
態度立馬轉換,兩個狗奴才急忙連連賠笑告罪,還不斷抽自己的耳光,說自己有眼無珠之類,請九公子趕緊進去辦大事兒,莫要跟他們這樣下賤奴才置氣。
本來也就是想嚇唬一下,九公子自然也沒真為了這點破事兒去找家主,一甩衣袍,哼了一聲,“滾開!”,徑直進入院中。
這是一座方圓百丈的院落,別無他物,正中只有一棵鬱鬱蔥蔥的矮樹,應該就是那所謂的養魂古茶樹!
茶樹周圍四個方向各有一個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盤坐在蒲團之上,背向茶樹,面朝外面,正在嚴密護衛這棵茶樹。
林青沒想到,僅僅是為了一棵樹,這蒣府竟然如此安排,可見這棵茶樹對蒣家之重要!
正前方那名青袍男子睜開眼睛,微眯著看了九公子一眼,見其手裡握著的令牌,這才冷漠問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