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等一切都佈置完畢後,她和瑪麗蘇女孩【。】在回至尊老爺爺佈置的房間的路上,女孩這才想起問她的名字。
名字……?
她沉默不語。
她現在還不能說話,嘴都不知道怎麼張開,她也沒有名字。
“是我還沒自我介紹嗎?你好,我叫千若零,你叫什麼?”
沉默。
“吶吶,為什麼不說話?從剛開始你就一直在笑,但一直不說話……是受到驚嚇還沒緩過神嗎?”女孩的這一番話又提醒了她,為什麼都說她的臉上面帶微笑?
一般來說不是該面無表情麼……
“啊……總是不理我呢。”女孩似乎在她面前故作開朗活潑,其實眼底的憂傷早就暴露無遺。
把心藏得太淺。
她跟著僕人走到自己的房間前,不等女孩和僕人說什麼,乾脆利索地把門開啟迅速關上。
給人【自己很想一會靜一靜】的假象。
進了房間,她便直衝向衛生間,面對著鏡子,眼前的面孔讓她有些詫異。
一雙灰色的暗淡瞳孔裡映出她的臉,恰到好處的鼻樑,嘴角微笑的弧度,臉上找不到一點瑕疵,一頭棕褐色的捲髮。
臉色很……蒼白?卻也不像是蒼白。
這就像是什麼呢。
不知道。
反正不像是人類。
…
天色都快晚了。
門外是輕微的敲門聲,似乎是一個女僕,低聲地問到:“這位小姐,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了,各位已經在餐廳等候,您是否準備一下出來用餐?”
晚飯?
可她什麼感覺都沒有。
人類說的【餓】的感覺,完全沒有。
她拖著笨重的身體,幾乎是蹭著地到了門邊,開啟一條縫,女僕正打算再次敲門。
“啊,您出來了,過去用餐吧?”女僕小心翼翼地問道,她知道這個女孩經歷了什麼,有些疼惜。
經歷了什麼呢?
其實什麼都沒有啊。
她搖了搖頭,再次關上門,不管身後的女僕怎麼樣叫喊也不理會。
房間裡並沒有開燈,她趴在落地窗上,呆楞的看著外面的夜景。
突然眼前一晃,一道光在遠處閃過。
她自然是明白的,那反射的光,是……
PS。057:是否還會存在。
事實證明,安井滄溪是極其依賴夏顏的。
大巴在公路上勻速行駛著,一輛輛車呼嘯而過,比起這兩大巴的速度快了不少。車上很少有動靜,每個人對這次的旅行並沒有太大的興奮,反倒是隱隱的不安,總是緊張地望向窗外,眉目間滿是焦慮神色。
安井滄溪也不例外,她正坐在第一排,身邊沒有人。所以把行李箱放在了另一個座位上。一手緊捏著前面防止從座位上滑落的欄杆,一手撫摸著身邊的箱子。
有很多人說她太小題大做,帶的東西比別人多了一個箱子,還不把箱子放到身邊緊提防著。還猜裡面是不是裝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哦,實際上的確有不得了的東西,裡面的是一個人偶。是一個名叫夏顏的人偶。
駛向山的路上,實在是讓人膽戰心驚,沒有從三年三班畢業以前,一切事情都是令人可怕的。無時不刻都要提防著,莫名其妙出現的事故。
每每想到那個詛咒,都會讓人毛骨悚然。
一路上,司機也是受到了特殊的囑咐,刻意把車速減了下來,所以廢了一段時間才到達地點。天還很亮。
這是半山腰一座破陋的寺廟,當初三年三班也在這裡祭拜過,雖然沒有什麼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