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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說,單是那銅器之利,便不指五倍!”

張興培跌坐在椅子當中,額間汗如泉湧,饒是他在流求專門受過訓練,可在這生死攸頭之際,卻還是難以自制。

若是此時曝露他自家身份,那會死得更快些。

一隻手伸入他懷中摸索,片刻間便將那疊子存抵摸了出來,他為了取信於人,總將這疊子存摺放在身上。看著這存摺自這些人手中傳出去,他嚥了口口水,強笑道:“此事雖好,只是……只是有一事我尚不解。”

“說吧,說吧。”黃紹斌笑眯眯地道。

“天子迎貴妃入宮的時候,你們都見過那堆積如山的金銀與銅錠吧,流求銀行資本充足,若是手中有足夠銅錢當如何是好?”

“那是銅錠,不是制錢!”斗笠人冷哼了一聲。

他意思很簡單,銅錠便是熔鑄為錢,也需要一些時日,而這錢進入市場流轉起來又需要一些時日,他們打的便是這個時間差,即使流求銀行有充足的銅儲備,他們也能在那些銅變成制錢之前獲利遠遁。

張興培點點頭,站起身來道:“哪位陪我去流求銀行一趟?”

“我地這幾個手下最是身強力壯,又極忠心地,自可保你和那錢毫無閃失。”黃紹斌看著那存摺上的數字,眼中貪意一閃然後笑道:“若是張老弟信得過我,便將秘碼告訴我,我替你跑這一趟也成。”

張興培聞言抿嘴,好一會兒才問道:“今日按著星期來算是期期幾?”

“星期四,如何?”

“我入臨安之後,將秘碼重新置過,為防萬一,週一至週日所用秘碼各不相同,故此要問上一問。”張興培笑道:“事關重大,黃行老為臨安業內前輩,我自是信得過地,還請附耳過來。”

“你寫在紙上便成。”黃紹斌命人拿來紙筆,就是不接近張興培一步,張興培暗暗道了聲狡猾,然後在紙上寫了一連串的數字下來。黃紹斌仔細看了一遍,然後便將紙收起。

“諸位在此少歇,我去去便來。”黃紹斌出去了一會兒,那斗笠人也隨他一起出去,沒多久,他又轉了回來,但斗笠人卻不見了。

張興培已經抹去額頭上的汗水,開始與眾人套近乎,眾人都當他是死人一般,只是一昧敷衍,他們相互間倒是談得極熱切。張興培無法,最後扯著譚厚道:“譚兄,你害苦了我。”

“不是你自家要尋個生錢的門路麼?”譚厚此時神情比之以往要傲慢得多,他愛理不理地道:“我將你引來,你若是不願,自可離去,誰人會留你?”

“譚兄此言又是欺我,若是方才我不同意,還能活著出去麼?”張興培毫不保留地道:“我只帶了三個隨從,在這郊外山莊,被殺了往溝中一埋,便是過上三五年也找不著吧。”

譚厚看著他笑笑,卻不曾答話。張興培看看周圍人不注意,壓低聲音道:“譚兄救我一命,我願以家財獻兄!”

譚厚麵皮一緊,顯然是動心了,但過了片刻之後,他又嘆了聲道:“張老弟,我救你倒不難,但有錢賺錢沒命去花啊!”( )

二零七、只因多情賜金鞭

“張興培已經失去聯絡三日了。”

皇家用於避暑的“清暑樓”,在所有內宮建築中算是比較特殊的,就象黃紹斌在臨安郊外的莊院一樣,巧妙利用了水力,用水來給建築降溫,進而達到清諒解暑的目的。

“先嚐點冰糕吧。”趙與莒沒有表露出急躁的模樣,而是很隨意地指了一下桌子上謝道清剛呈來的冰糕。

霍重城也不客氣,拿起冰糕用小勺舀了一勺,在天子面前自然不能象當初一般大口吃嚼,他小口小口地抿著,抬眼等待趙與莒話。

“最後一次得到張興培訊息是在流求銀行吧?”趙與莒問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