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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當然不是!夏晨蘿很想代為回答,可她沒忘記自己現在是“又聾又啞”。她趕緊自我催眠:聾子是聽不到的,更遑論回答人家的問題……我現在又聾又啞……我現在又聾又啞……

不過,那些的記者的嘴臉好……好猙獰啊!像餓了很久的難民,糧倉一開,全過來搶食!她不介意自己再加碼:我現在又聾又啞又“瞎”。沒看到,什麼都沒看見……

項懷儂一笑,“你們不就在等我這個答案嗎?”目光轉向身邊的人兒,“是,她就是我的妻子,夏晨蘿。”

夏晨蘿倒抽口氣,含羞帶怯的笑臉一僵。被握的手突然傳來一陣緊縮,她連忙又揚起笑臉。

“為什麼要把妻子藏起來?”

“她明明在國內,為什麼您卻說她長年在國外?”

發覺到夏晨蘿的笑臉快垮下來了,一張嘴還張張闔闔的,項懷儂不著痕跡的把她拉到身後,用高大的身形遮去這隻快穿幫的“缺氧魚”。

“晨蘿性子低調,不喜歡被打擾。當初她的確想長期留在美國,可我希望她待在身邊,起碼是我想見就見得到她的地方,才連哄帶騙地把她拐回來。回來之後,她答應留下的條件是,不準讓人家知道她是我老婆。”

一番“老婆說得是”的深情告白,加上他“維護”妻子的舉動,讓在場的女記者莫不羨慕起夏晨蘿來。

“所以……我想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又有記者要問些什麼,他趕緊拉著夏晨蘿小跑步的跑向他的休旅車,快速的將車子駛離。

夏晨蘿生著悶氣,等著項懷儂解釋方才的肥皂劇,可等了又等,他還是目不斜視的專心開車,忍無可忍的她從隨身包包裡拿出一枝筆,在便條紙寫了——我可以不裝聾作啞了嗎?

他分心看了一眼。“請便。”

“你可以解釋方才是什麼情況嗎?”

“你看到了,我還要解釋什麼?”

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他也說得出口!“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們明明不是那種關係,我只是和尊夫人同名同姓而已,你這樣……”在那麼大陣仗的新聞媒體面前說她是他老婆,這玩笑也開太大了吧!

“我只是說出事實。”

“你你你……”

“你的確是我的妻子。”將車子減速,停在一旁的停車格,他轉身從放在後座上的提包裡拿出一張結婚證書。

夏晨蘿本要開口說她和她老婆同名同姓,名字當然一樣,可連出生年月日、身份證字號也一樣。她越看越心驚劉冷汗直冒起來。“這……這……我們,我們什麼時候……”

“你記憶空白的那段日子。”

“所以我和你早就認識了?在那場婚宴上,不是我們第次見面?”天吶!難怪,他那天對她的態度不像是面對陌生人。

“看來,我得好好的喚起你對我的記憶了。

第3章

記憶果然是玄妙的!人的一生中一定有幾個影響一生的轉折點,偏偏她卻遺忘了這樣重要的一段過往。夏晨蘿坐在鋪著厚毛墊子的藤椅上,看著窗外幾抹在風中搖曳生姿的紅影。

秋末了,天氣漸漸轉涼,身形單薄的攀藤薔薇,卻在這樣的溫度裡綻放得特別美麗。

項懷儂說她是他的妻,可她真的想不起他,想不起一丁點關於他的事。

遇到項懷儂之前的自己,其實不是很積極的想去恢復遺忘的那段記憶,那是因為她隱約有感覺,那不是一段開心的日子,打從媽媽外遇離家後,她什麼時候開心過了呢?既然不開心,忘了就算,就不用努力去想起了。但如今她卻不那麼想了,她很想記起,那段有他的歲月該是怎麼樣,於是,她答應了項懷儂的請求,跟著他搬進了他外公家。他是她的丈夫。既然是夫妻,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