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也說不定。
沒想到莫卜卜卻搖了搖頭:“我娘外出了。不在,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我仔細盤算了一下,似乎時間上和爺爺來到漠北能夠吻合,也許爺爺真的是聯絡了莫卜卜的娘。
知道莫卜卜的娘是鬼幽門的人,一下子把我們的關係拉近了。
莫卜卜生性開朗活潑,盡顯孩子本色。
陳喜笑著說道:“臥槽,真特麼險啊,差點死在自己人手裡。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
莫卜卜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點聲,外面的人不太清楚什麼鬼幽門。這事只有我和我娘知道,雖然他們聽不懂漢話,但是我們如果反應這麼大,也是不好的。”
陳喜點點頭:“我看他們對你都很恭敬的,你是他們的頭領嗎?”
莫卜卜點頭說道:“這是個部落,叫戈巖部落。我是這裡的首領。說起來話長啊,這個地方本是戈壁灘上方圓百里的唯一一塊綠洲,被戈巖部落佔據了很多年,一直延續至今。”
我疑問道:“戈壁灘上的綠洲?難道不怕被別人發現嗎?”狀共斤號。
莫卜卜說道:“當然怕。所以,我娘在這綠洲的周邊布了局,將這綠洲隱匿了起來,平常人是發現不了這裡的。”
我指了指外面:“那個空亡村,就是進入部落唯一的通道?”
莫卜卜點頭:“那個空亡村,原來並不叫空亡村,只是在戰爭頻發的年代,慘遭軍方屠村,具體原因不明。全村就只剩下了一個老太太倖存。”
“啊,就是那個端著碗跟我們要錢的那個老太天。”我反應過來,說道。
“是,那老太太故土難離,後來見全村人都死了,她也投井自盡。但是怨氣難消,故土難離,她變成了鬼之後,依然願意守著那個村子。本來她是可以找來替身,自己投胎的,但是她放過了一次又一次機會。後來我娘來了,就請她在空亡村為我們這個部落守門。”
“可是,她收了我們的錢,就放我們進來了。這算不算失職?”我問道。
莫卜卜搖搖頭:“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鬼,不可能她想投胎就投胎,不想投胎就不投。她需要錢來打點向她勾魂的鬼差的,所以你給了她錢,她就放你們進村了。不過一般來說,進了村,也進不了我們的部落,你們也算是一個意外了。”
陳喜說道:“那……那村子原來我們也沒曾見到,只是在雷雨天氣才出現的?”
“是,雷電交加,天空的磁場發生了變化,也許就會讓那村子意外出現。這個我也解釋不了,總之你們來到這裡,就算是機緣巧合吧。”莫卜卜說道。
我點點頭:“我看這戈巖部落的人,都屬於外族吧?你娘也是嗎?”
莫卜卜搖搖頭:“我娘叫莫紫絮,是漢人。”
“啊?那怎麼會留在部落?你……”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娘是漢人,我的阿貝魯是部落的族人……”
我問了一句:“你的阿貝魯?”
莫卜卜笑了笑:“阿貝魯就是爹爹的意思。我當然就算是半個漢人,半個戈巖部落的人了……我的漢名隨我孃的姓,而我在部落的名字,叫烏頓珠。”
“烏頓珠?”我和陳喜對視了一眼,這才明白了那些部落的人為什麼經常高喊烏頓珠,原來他們是在喊他們部落首領的名字,並不是什麼圖騰。
“那看你的年紀也就十五六的樣子,怎麼就能當上這個部落的首領呢?”我問道。
“因為我的阿貝魯,是這個部落的老首領。再加上我娘在這部落裡,為這部落做了很多的有益的事情,算是對部落有恩。所以我的阿貝魯死了之後,部落就推我做了新首領。”莫卜卜解釋道。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