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有我們這裡有嗎。”
“所以才來問你,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麼來。”盧彤杉用食指輕輕點了點喜鵲的腦門,衣服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喜鵲抿著嘴巴想了半天才驚到道:“自從媽媽那日說薏米對孕婦有害之後,便讓我講薏米煮了,我們幾個人分著吃了,剩下不多的一些杜鵑說她保管。”
“嗯,那日都是哪幾個人吃了?”盧彤杉繼續問。
“就是趙媽媽,我還有雪鵪姐姐和白鷺姐姐。”喜鵲肯定道,“那日剛好是杜鵑姐姐值班。”
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杜鵑,盧彤杉覺得她必須要好好的去和杜鵑談一談了,如果她只是想爬上晉寧的床,使一些小手段,她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這些事情真的都是杜鵑做的,那麼她就真的容不下她了。
盧彤杉嚴肅道:“你敲打敲打廚房中的各人,各司其職,若是再出什麼問題,我就為你是問。”
喜鵲唯唯諾諾的應了,送盧彤杉出門。
盧彤杉自己朝著晉寧的書房走,想看看杜鵑在做什麼,卻發現杜鵑正站在晉寧的屋中角落的一盆花前背對著門口專心致志的做什麼,她躡手躡腳的走進,在杜鵑身後偷偷觀察她正在做的東西。
就看見杜鵑將土挖開一些,正在朝著裡面放東西,盧彤杉就有些納悶,杜鵑手中拿著的那個藍色錦綢縫的包裡裝著何物。
杜鵑埋好之後,一轉頭,就對上了盧彤杉那雙清麗的眸子,不禁嚇得叫了一聲,低頭道:“大奶奶。”
盧彤杉慢條斯理的拉開椅子坐好,打量著杜鵑道:“你方才在做什麼?”
“在給花草施肥。”杜鵑低著頭,語氣還算平和。
盧彤杉可沒有錯過她語氣中的那一絲顫抖,這種騙三歲小孩子的話,這個小蹄子也敢拿來哄她,盧彤杉失笑,看來杜鵑真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微一挑眉,盧彤杉起身逼近杜鵑,一字一頓道:“哦?用綢緞包裝肥料?”
“大奶奶,我錯了,我不敢了,我真是鬼迷心竅了……”杜鵑終於忍不住跪下來,不停的扇自己的耳光。
“錯了?”盧彤杉又坐了回去,看著杜鵑語氣不善道,“好啊,既然你知道錯了,那麼就不將你送官,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說一說,你何處錯了?”
“我不該痴心妄想,想……”說到這裡杜鵑就停住了。
盧彤杉笑道:“想什麼,怎麼不繼續往下說了?”
杜鵑被盧彤杉嚇得快哭出來了,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是不停的哭,盧彤杉被她哭的心煩意亂,呵斥住杜鵑道:“住嘴,你這個不知道廉恥的小賤蹄子還有臉哭!”
杜鵑嚇得也不敢在哭,只是看著盧彤杉,不停的抽抽搭搭的哽咽著:“大奶奶,我真的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盧彤杉走到杜鵑面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道:“哭什麼,好好的一副臉孔,哭壞了可就不好看了,得不到大爺的歡心,那麼你做那麼事情有何用!”
“大奶奶,我真的知道錯了。”杜鵑只是不停的重複這一句。
盧彤杉笑道:“想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
杜鵑聞言,忙擦乾淨了臉上的淚水,神色堅決道:“只要大奶奶肯定原諒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辭。”
“我對你刀山火海沒什麼興趣。”盧彤杉給自己沏了一杯茶,吃了幾口潤了潤嗓子,“只要你將你與三奶奶之間的那些腌臢事情都說清楚。”
“哦?不清楚?”盧彤杉也不惱怒,“我最後再給你一盞茶的功夫考慮。”
杜鵑就是咬死不承認,堅決說她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沒有做過,盧彤杉聽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看著杜鵑憐憫的說:“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