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到底怎麼了?他人呢……”
聽到聲音,鼠目男一臉激動站了起來:“我爸來了,我爸來了……爸,我在這兒!”
他大喊一聲,正要往門外走去。
這時,一道彪悍的身影已然從門口鑽了進來。
那是一名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以上的猛漢,只見那傢伙穿著一件黑色背心,滿身的犍子肉,肩膀上揹著一隻單肩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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挎包的拉鍊開啟了一半,隱隱可以看見裡邊靜靜地躺著一樣一尺見方,黑乎乎,似乎有些年頭,卻又看不出來像什麼的玩意。
來人正是鼠目男的父親,這傢伙長得滿臉橫肉,一看就是土匪相。
“兒子,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鼠目男的父親朝包廂內掃視了一圈,最終將目光落在了田小海唐盈盈和牛總三人身上。
“先生您好!這裡是包廂,裡邊還有人在用餐呢,請您不要那麼大聲好不好,有什麼事情先靜下心來好嗎……”服務員妹子跑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朝鼠目男的父親點頭打了招呼。
那是一名新來的服務員,她並沒有看到先前發生的事情。
“啪!”鼠目男的父親抬手就是一巴掌往服務員妹子的臉上抽了過去,並冷喝道:“滾,你媽的,老子兒子今天被人在你們酒店訛了,你竟然叫我靜下心來,看老子不打死你……”
說話間,便見這傢伙伸手一把揪住了服務員妹子的頭髮。
“哎喲,好痛……”服務員妹
子失聲哭了起來,朝鼠目男的父親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夠了!”田小海站了起來,轉身用手一指鼠目男的父親喝道:“你兒子是和我發生了矛盾,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吧!欺負小姑娘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
“原來是你小子想要訛我兒子呀!”鼠目男的父親冷笑一聲,旋即伸手拉開了挎肩上的拉鍊,從裡邊取出了那件黑乎乎沾滿血跡的玩意兒。
田小海已經看清楚了,那是一把殺豬刀,一把用帆布包裹著的殺豬刀。
外頭用於包裹的帆布看上去黑乎乎,佈滿血漬,且起了包漿,顯然有些年頭了。但刀口血亮如光。顯然,是剛剛磨過了的。
“譁!”鼠目男父親特意抖動了一下肩膀,挎包從肩上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他並沒有在意,而是嘴角掠過一絲陰冷殘酷的笑意,旋即慢慢地將起了包漿且佈滿血漬的帆布展開。
很快呈現在眾人面前是一把鋒利的殺豬刀,刀口閃耀著寒光。
看到眼前這名壯漢拿了殺豬刀,跌坐在地上的服務員嚇得一陣哆嗦,發出“媽呀”一聲,連忙朝外頭跑去。
牛總也嚇了一跳,顫聲朝鼠目男勸道:“梅主任,快叫你爸把刀放下。”
“姐夫,小心!快,退到後邊來。”唐盈盈則拽著田小海往後撤。
“沒事!一看這傢伙就是個莽夫,姐夫一口氣可以打十幾個。”田小海不以為然地笑著將唐盈盈的手,從胳膊上取了下來,旋即小聲叮囑道:“你到一邊去,把它錄下來。”
“嗯!”唐盈盈應了一聲,乖乖地退到田小海的身後去了。她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機開始對著鼠目男的父親錄起像
來。
“不許錄!”鼠目男的父親拿起菜刀,朝唐盈盈衝過來,並怒吼道:“賤貨,原來你們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來陷害我兒子的,趕緊給我把影片交出來刪了,否則,我砍死你們。”
那傢伙揮舞著手中的殺豬刀,很是囂張地叫囂著。
“姐夫,小心……”唐盈盈躲在田小海的身後拍攝,見鼠目男的父親衝過來,不由得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