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睹物思人,這花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嗯,男人還是女人?”雲墨眼睛看著碧藍的天空,懶洋洋地問,“別想歪了啊,你已經賣身給本公子了,所以本公子應該什麼都問清楚的。”
阿薰看著他,有些好笑:“其實,我沒有想歪啊,呵呵……。”笑容大大的綻放在臉上。
雲墨狠狠瞪她一眼,忽然怔住了……“你笑什麼?”那麼開懷的笑容,眼睛裡彷彿被人放進去一把燦爛的陽光,灼灼地映在眼底。
阿薰搖搖頭,很想忍住不笑,這種驕傲的公子哥,最顧忌地就是自尊心,所以問個問題都要遮遮掩掩,生怕別人把他想歪了,其實歪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沒,我想的人和公子無關,而且我雖然簽了賣身契,但是思想是自由的,所以公子您無權過問。”阿薰一板一眼地說。
氣得雲墨眉毛一挑:“什麼無權過問?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一句話衝出口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細想一下,忽然臉上騰起一抹紅暈,“我……。”
阿薰笑了兩聲,這雲家公子可不可以不要說得這麼……曖昧?
什麼是他的人,她只是賣身當丫鬟!丫鬟而已!
雲墨扭過臉,表情不自然地說:“我來是要告訴你,明天我們要啟程回錦都了!你要是有事今天就去辦了!”
阿薰原本笑容僵硬的臉一瞬間變得十分迷茫:“明天……。”明天就要離開?難道,三年前一聲不響出走的事情還要再上演一次嗎?
不去了
這一次她又會離開多久呢?
“你可是簽了賣身契給我的,現在想回家可是不可能的。”雲墨在一旁‘好心’地提醒她,刻意忽略她悵然若失的表情。
“我……。”阿薰像是站在一條十字路口,不知道該選擇哪個方向,“公子,我可不可以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阿薰怔了一下,什麼地方?當然是……子淵在的地方。
可是下一秒腦子裡立刻閃出子淵和連陌肢體交纏的身影……記憶中最痛最殘忍的畫面……
“不,不去了……。。”低著頭,最後還是這樣決定了。
不去了,去了有如何呢?
子淵會想看見他嗎?
與其苦苦糾纏,不如在他心裡留下一個識趣的好印象,好過被他討厭吧。
雲夫人這幾天在帝都可是玩的十分高興,難得有寶貝兒子陪在身邊,加上雲家在帝都生意也十分龐大,不知道多少人前來巴結討好。
不過一般情況下,雲夫人不會帶著雲墨出去的,她心裡有鬼,打從一開始就知道雲墨和帝都都牽扯不清的關係,生怕出意外。
不過她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去過多打聽關於雲墨的事情,那塊從雲墨手中取下來的玉佩更是從來不敢拿出來!
這個孩子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
所以每次出去,雲夫人都嚴禁雲墨露面,非讓他坐在轎子裡,讓人都看不到,然後派一大堆侍從丫鬟前前後後浩浩蕩蕩跟著。
雲墨每一次嘆氣哀求,雲夫人都不會軟一下,其餘任何事情都可以答應他,唯獨這一件不肯。
現在終於要啟程回錦都了,雲夫人心裡不知道多麼高興。
還是回去好,在錦都雲墨也不會天天這麼鬱悶。
屋子裡,丫鬟們忙進忙出收拾著買來的物品,準備帶回錦都送給各方各院的夫人小姐們,雲夫人在院子裡坐鎮指揮。
雲家的媳婦
押了一口茶,眼前忽然一黑,被一雙暖暖的手給擋住了,頭頂上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哎呀!我是誰呢?”
雲夫人頓時眉開眼笑,拉著那雙手轉過頭:“你呀!這麼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