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之後。徐應龍長長出了口氣,不管怎麼說這事兒算是完成了,他對楊家也對自己也算是有一個交代了。
看著貌似一臉疲憊的徐應龍,老爺子笑了笑說道:“不要擔心,只要小凌沒事兒就好!”
“您老都知道了?”徐應龍問道。
“現在資訊這麼發達還有什麼秘密可言,開啟電視那個臺都是在說你的事情,老頭子我就算是不想聽也不行啊!”老爺子笑著說道。
“那您就不怕我連累您,要知道現在網上對我的評價可不是很高。到時候少不了說我仗著您的權勢在為非作歹。別人都是坑爹,我可是在坑爺!”徐應龍笑著說道。
“哈哈哈。怕啥,你小子就算是以前真的在坑爺我老頭子還不是照樣給你搽屁股,更不要說今天這事兒你乾的並沒錯!”老爺子笑著說道。
“但是我帶了部隊去,難免有瓜田李下之嫌,現在國家對這樣的事情查的嚴,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的話很容易激起民憤的。到時候免不得要牽連到您!”徐應龍道。
“哈哈哈,你小子不會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吧?”老爺子笑著問道。
“身份?我有什麼身份?”徐應龍不解地問道。
“你小子可別忘了,你現在可不單單是一個普通明星,而且還是華夏陸軍裁決戰隊總指揮官老頭,軍銜更是堂堂少將。難道還稱不得一聲首長嗎?”老爺子道。
徐應龍苦笑道:“這個身份不是見不得光嗎,不然的話說出來倒是可以應應急!”
老爺子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紙向前一伸,示意徐應龍看一看。
“什麼?”徐應龍不解地問道。
“看了不就知道了?”老爺子神秘地笑了笑說道。
接過老爺子遞過來的東西看了看,徐應龍睜大了眼睛問道:“晉升我為華夏陸軍文工團副團長,少將軍銜,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成了文工團的了?”
“再看看時間!”老爺子再次說道。
“兩個月前?您老這是在幹什麼?”徐應龍不解地問道。
“其實國家早就知道你的那個身份見不得光,而且也知道以你小子的性格保不準什麼時候整出點什麼事請來,所以早在去年就給你弄好了另一份檔案。當時你剛剛出道,也算是小有名氣,所以部隊就特招你進入陸軍文工團。當時上面的意思是給你弄一個說得出去的部隊身份,後來你能力越來越強,上面又要求給與一定的職銜。”
說道這裡老爺子頗為欣慰地說道:“好在你小子也沒有讓人失望,在音樂方面的成就越來越高,也給上面省了不少事兒。兩個月前你受邀為印尼國慶獻唱,一舉震驚東南亞,上面趁此機會晉升你為了文工團副團長,軍銜也和你之前的一樣。”
“那怎麼沒有人和我說呢?”徐應龍鬱悶地問道。
“和你說有什麼用,上面對你的脾氣可是瞭解的很,說了以你的那毛驢脾氣肯定不同意,甚至還會道元首閣下的辦公室罵娘去,所以上面乾脆也不和你說了,只是告訴了我,難道我連這點主都做不了?”老爺子道。
徐應龍苦笑道:“怎麼可能,你老既然決定了那就可以了!倒是這個委任狀確實可以應應急!”
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應龍,你也不要生氣,國家也是以備萬一。每當一個社會處於或經歷著急劇激烈的變革和轉變時,都時常會出現一些稀奇古怪、與常情常理不合甚至是離經叛道的怪象和亂象。其中既有物質層面的,例如怪模怪樣的建築樓房、雜亂失序的城市街道、誇張超常態的商業運作等,也有精神和行為層面的,表現在人們的行為方式與活動,情緒和心態,以及人格的型別等方面。”
“例如人們譏諷一夜暴富,對於暴富的例子,人們往往毫不吝嗇地加以譏諷。但是當人們